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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離,你先走吧,我有事要問這宮女。」
明明兩個都是淡然的性子,卻給人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宿離的淡然給人的是如沐春風,而崔錦的淡然給人冷得刺骨,天堂與地獄的感覺。
宿離走之前,溫和的囑咐姜小繡,「記得近期之內不要牽動傷口,也不要碰到水。」
姜小繡點了點頭,忽發覺室內的溫度冷了好幾度。
「我口渴。」剛醒過來的姜小繡還是很虛弱的,聲音也帶了一絲沙啞。
崔錦在宿離剛做過的地方坐下,雙手擱在大腿上,語帶三分犀利,「怎麼,方才不喊渴,現在卻說渴了?」
「你不是說、咳咳……說會保我性命的嗎,可為什麼我現在還躺在這裡。」姜小繡原本想理直氣壯的質問,奈何身體實在是不從心。
聞言,崔錦露出了一抹調味,「你不是還躺在這裡嗎。」
「……」他的意思是在說,只保命,不包安全麼?
真拽,她後悔救了他了,再重來一次,行不行?明明她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卻不能說出來,憋屈的感受真真的不好受。
既然別人不幫她,她自己來,姜小繡正捂著自己的傷口,揚起了頭,已有了起床的動作,一杯溫茶已到了唇邊。
「喝。」骨節略顯的手不僅不會顯得可怕,倒顯得簡潔,而這手的主人視線卻望向了視窗。
姜小繡抬眼,心情愉悅了一分,很聽話的隨著處境的手勢把茶水喝了,茶水入了口,喉間也餓得到了滋潤,「宗主,待奴婢還是有情分在的,奴婢很歡喜。」姜小繡的表情好不嬌羞。
再遇上某宗主,某繡立刻原型畢露了。
隨手把杯子放到床邊的几案上,視線回到姜小繡的臉上,細眼睨視著她,箇中意思姜小繡居然看懂了?
用句姜小繡的俗話來表示崔錦所散發出來的氣壓:不要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絕逼會讓你見紅!不要給你一絲陽光你就燦爛,絕壁讓你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不要給你根竹竿你就往上爬,絕壁讓你摔成肉醬!
「奴婢以為再也見不到宗主你了……。」姜小繡斂眼,帶著淚意。可事實是……按另一個角度說,姑涼你前不久還抱著小一號的崔宗主捏。
聞言崔錦露出了恍惚的神情,只是一閃即迅,只顧著「妝模作樣」的姜小繡也錯過了崔錦這一千載難逢的表情。
「一清醒了就在本宗主面前做戲,看來也不是傷得有多嚴重。」崔錦染上了一絲笑,如果不是笑得那麼的揶揄的話。
人不要臉到了一定程度,即便是被拆穿了,也能做到極其的無辜,物件無疑是崔錦——眼前的這位姑娘,姜小繡蒼白著臉,瞪圓著眼,「原來奴婢在你心中,是這樣!」
崔錦涼涼的說,「你現在知道還不晚。」
「宗主……撕!」姜小繡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從床上坐起,猛烈的坐起,無疑的牽動了傷口,痛得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自作孽。」瞧見姜小繡腰間的白色單衣染了紅,崔錦兩道眉不自覺的微微皺了起來。
痛得飆淚,姜小繡也沒有心思反駁崔錦的話,呃,就算不痛,她也不敢厲聲的頂撞,她平時最多還不是掐媚。
「把衣服脫了。」聲音沒有其他宦官的陰柔,反而有種深沉的感覺。
「做啥!」忍著痛揪住了自己的衣領,有那麼一瞬忘了眼前這人不是個「男人」……
撇了一眼姜小繡,道,「你,本宗主沒興趣。」
話已到了姜小繡的耳裡變了味,「沒性趣」呀,他一宦官能有性趣那才稀奇了,他,應該是想幫她瞧傷勢罷了,話說宗刑司的宗主什麼時候這般好心過了?
姜小繡大方的解開了自己的衣裳,因腹部上有傷,替姜小繡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