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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臉上汗如雨下,江夫人和江紫憐也隨後趕來站在江愉同的左右,同樣是焦急萬分地等待著後面的訊息。
白虎已經不在了那個院子,在找出了耳墜之後它又去別的地方搜尋去了,王府過來的一干侍衛們都把希望寄託在了白虎的身上,希望它優秀的嗅覺在這裡能發揮出更好的作用。
王爺獨自進了院子,試著在院子中間的石子堆中走了一個來回,現在天還是冷的,王爺腳上還穿著厚底的靴子,就這樣他都能感到石子硌腳,很難想象一個人躺在這石子堆上面是種什麼感覺院外有侍衛在稟報,王爺立刻出去。
院外的地上扔著一堆刑具,郎孜正蹲著一件件的檢查,刑具上的顏色斑駁,除了本身材質的顏色之外,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顏色在上面,而且這些刑具有些形狀還蠻奇怪的。
王爺一看到那堆東西,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江愉同和其夫人女兒還有下人一起跪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私刑,這是重罪。
大戶人家教訓下人只准使用藤條木杖之類的東西,嚴格禁止使用公門中的刑具,這是大齊的律法明文規定,別說是江愉同這樣的二品大員,哪怕是一品的丞相府中也不準出現這類東西。
江紫憐也有些慌神,她以為東西藏在地窖裡無人能找到,沒想到居然被翻了出來,這下就算找不到那個賤人,江家也沒好日子過了,至少現在的風光日子是不會再有了。
這堆東西是藏得嚴,可是藏得再嚴在嗅覺靈敏的白虎面前都沒有用,它為了找到自己的炙如熙,已經快把這江府翻得底朝天了。
“王爺,這幾件東西上面的血跡雖然幹了,但是新鮮的,絕不超過一天。而且,這些刑具還是做過手腳的,會加大受刑人的痛苦,非常的惡毒,只怕府尹大牢裡都沒有這樣的刑具。王爺請看,這條鞭子就是帶倒刺的,一鞭子抽下去就能扯掉一層皮。”郎孜手裡拎著幾件東西向王爺報告。
“江愉同,你可知罪?”王爺怒不可遏,真想一腳踹死這個江愉同,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在自己府中動用私刑。
“王爺。下官知罪。”江愉同百口莫辯,因為女兒的關係,他知道自己府中有這堆東西。如今被搜出來,他只能認罪。喊冤的話只能加重自己的罪責。
“來人,拿下戶部尚書江愉同,送交府尹發落。”
邊上立刻上來如狼似虎地王府侍衛,將江愉同雙臂反剪就帶了下去,江夫人帶著江紫憐哭哭啼啼的就要跟上去。卻被攔了下來。
“江夫人,還請給本王解釋一下這個院子的用處。”
江夫人是江愉同地元配,是個唯夫是天的女人,否則也不會由著江愉同納進來一個又一個地小妾,結果由於膝下無子,正室夫人反被寵妾欺侮,要不是獨生女兒紫憐長大後替母親出氣,當了家,把那些小妾全部趕出府去。只怕在這江府早沒了江夫人的位置,說得難聽點,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也正因為江府現在是江紫憐在當家。所以江夫人根本回答不了王爺的問題,只得一邊嚅嚅的應著一邊拿眼睛瞟身邊地女
看江夫人的反應。王爺很自然的把目光放在了江紫憐的身上。只是這回那目光卻像是把尖刀似的,剜得江紫憐心肝劇顫。
江紫憐再霸道再潑悍。也終究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小姐,她的氣勢再盛也比不過王爺的氣勢,很快的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剛才還鎮定自若從容不迫現在也方寸大亂花枝亂顫,低著頭不言不語。
“都不知道?”
王爺視線掃了一遍還在這院門口地江府的下人們,那些人也都一個個拼命搖頭,沒有一人開口,彷彿這院子就像是憑空出現在江府一般。
“這個院子是做什麼用的江府竟然都沒人知道?”王爺冷笑,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