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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優見身邊的男人沒有反應,倏然轉過頭看向他,這才發現陸敬笙正久久地凝望著自己。
那樣灼熱的目光比燈火還要滾燙,許優心頭一顫,連忙輕鬆笑笑說:“我還沒在這麼高的地方俯瞰過這座城市。”
“之前林湛藍打輸了比賽,我就會帶著她來這裡散心。她是很倔強的人,即使難過悲傷也不希望被人察覺。但在這裡她可以大聲哭喊,縱聲哭泣,可以放任自己宣洩情緒。”陸敬笙感慨地說。
許優若有所思地問道:“那她喜歡羽毛球嗎?”
“嗯?你怎麼這麼問。”陸敬笙不解。
許優直言說:“阿姨說湛藍不喜歡羽毛球,她打球的原因完全是因為叔叔,她才走上職業之路的。”
聞言,陸敬笙默不作聲,他雙手搭在鏤空的石欄杆上,他眺望著遠處的山景。內心也有幾分感慨:“十年前,那場羽超賽應該傷了她很深吧。”
許優側頭看向了陸敬笙,覺得從陸敬笙的口中可能會得到這個世界更完整的林湛藍。陸敬笙目視著前方,輕輕開口:“她是打單打的,可是單打一直沒有出成績,最後教練讓她去打混雙。她的職責是配合宋灼打贏羽超賽,但那場比賽輸了,他們沒有拿到冠軍。林湛藍的腳傷復發,又一直深陷在是自己拖累了宋灼的自責之中。後來她也打贏過比賽,但心頭似乎一直揹負著沉重的負擔。再後來,她的精神壓力已經很重了……”
“我退役後,就專注在了學業上,畢業後我因為家裡的安排,又出國讀了一段時間的書,那段時間,我和她雖然保持著聯絡,但卻沒有察覺到她的情緒上出了問題。”
許優再回頭的一瞬,陸敬笙微微垂眸,暗色的眸光中湧動著悲慟。
“我真的很後悔,沒能把她帶出那樣難過的情緒。”陸敬笙又重複道。
“不,林湛藍一定很慶幸有你這樣的朋友。”
陸敬笙側頭看向了許優,他就這麼直直地盯著身旁的女人,似乎想從她的眼裡找到林湛藍的蛛絲馬跡。
她們實在是長得太像。
山頂的風帶著一絲微涼,拂走了城市裡的燥熱。他驟然伸手扼住了她的右手。
四目相對的時候,許優眼瞳瞪大,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了?
“你是不是林湛藍?”陸敬笙抬高聲調問道。
“你根本不是什麼許優,你就是她對不對?”
眼前的男人失了魂,許優輕輕掰開了他的手,一字一頓地說:“不,陸敬笙,我不是林湛藍,我是許優。”
陸敬笙喉結滾動,眸光又暗了下去,他意識到自己失禮了,很是抱歉地說:“對不起,我剛剛……冒昧了。”
許優搖頭說“沒有關係。”
“我理解你的想法。一位很好很好的朋友消失了,肯定想知道她過的怎樣。不過我覺得你的朋友,她會過的很好的。她想要做文創產品,她或許會在另外一個領域找到成就感。”
“謝謝。今天你因為我的電話就來了酒吧,還有陪我一起爬了山。”陸敬笙輕輕吁了口氣說,“明明我們才一面之緣,但我總覺得我們認識了許多次。”
許優沉默不語,其實無論在哪個世界,他們都認識了好多遍了吧。但她不能把這樣的想法告訴陸敬笙。
她笑著回道:“很可能,那就是人和人的緣分吧。”
頓了一下,她又覺得不能白跑一趟,她或許可以透過陸敬笙得到一些她不知道的真相。
譬如今天姚佳和姚梔的爭吵,還有他們口中的建榮地產……
許優沒忍住試探道:“其實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很多好奇的。聽說湛藍以前和姚梔也是朋友。”
“嗯,他們是朋友也是競爭對手。”陸敬笙緩緩道來,“他們之前有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