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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放到盆子裡擺了擺,把自己的手順勢擦了一下,把東西都收拾齊整,才慢慢的走過來,站在我面前,把我床頭的書拿起來。
“你幹嘛?”我想伸手把書拿回來,可是她往後退了一步,我沒夠著。
“主子,您昨天晚上看了一夜,今天還不把眼睛歇歇,要不然您的眼睛就和您的腿一樣了。”她把書放在自己的胸前,笑著說了一句。
她這一笑,我忽然發現她這一陣子的笑是越來越多,說什麼都笑,臉也是越來越漂亮了。我沒再理會書,歪著頭盯著她的臉看,她被我盯的有點兒不知所措,用沒拿書的左手在臉上摸了摸,“主子,您看什麼呢,是不是我今天早上臉沒洗乾淨,還是又被那小子畫的黑,上次就這樣,這回回去了準得讓拉瓦納好好收拾一下。”靈丫兒有一回臉上被畫的五顏六色,就是他們家的小子澀瑟乾的。所以靈丫兒以後每天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在鏡子裡看看自己臉上有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這都成她的習慣了。
我擺擺手,“不是,你今天過來不是照過鏡子了嗎,臉上有沒有黑你不知道?我就是納悶了,你怎麼這一陣子幹什麼都笑,就連擦個瓶子你都自己在那兒笑,還有,你不光喜歡笑,你那臉也是越長越漂亮了。哎,你們家拉瓦納給你吃什麼好吃的了?”
“您說什麼呢?”她一轉身就抱著書往外屋走,一邊走一邊說:“都兩個孩子的娘了,還越長越漂亮呢,主子,”她回過頭看著我臉上依然是笑,“我還往哪兒漂亮呢。”
“福晉,靈丫兒姐肯定是想著孩子才偷笑呢,我們老家的人都說,那女人要有了孩子,那就臉上都放光!”在外屋收拾屋子的蘋喜聽到我和靈丫兒話,中間插了一句。
“蘋喜!”靈丫兒把蘋喜的話打斷了,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外屋,小聲的說了一句,“幹活。”
沒再聽見蘋喜的聲音,想是被靈丫兒止住了。
我把身子靠到被子上,我知道靈丫兒的意思,孩子,原來女人有了孩子就越來越漂亮了,越來越開心,靈丫兒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我呢,比她還大,到現在還是孤單一人,膝下無子,雖然自從我的腿凍壞了以後,嶽樂來我房裡的次數比以前多了,但是晚上我還是會把他趕走,我是需要愛,可是我不要可憐,嶽樂的舉動在我的眼裡只能是他對我的可憐。一無所有,所以我只能越來越不開心,只能把自己沉淪在古人的愛恨情仇裡。
正想著,外屋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聲音很小,聽不清楚。這麼早,應該不是嶽樂。
我往外屋喊了一句,“靈丫兒,誰呀?”
“主子,是阿達海,他說您前一陣子讓裱的畫裱好了。”靈丫兒從外屋進來,手上捧著一幅畫軸。
“拿過來吧。”前一陣子我把我的那副梅花和嶽樂畫的蘭花讓人給送到呂在山那兒裱了。
靈丫兒雙手捧著,走到我跟前,準備彎腰,我把她止住了。
“別彎了,把孩子彎了。怎麼只有一個?不是兩幅畫嗎?”我從她手裡把畫軸拿了起來,見只有一個,就沒著急開啟,抬起頭問她。
“主子,剛我問過阿達海了,他說是王爺囑咐他要把兩幅畫合成一副。”
“合成一幅?怎麼合?”我把手裡的畫卷開啟,這幅畫卷是比平常的要寬一些,但是並不是簡單的寬幅,比寬幅要窄,這樣的尺寸怎麼就能把兩幅畫合到一起?
畫的確是合到一起了,左上角是我的梅花,右下角是嶽樂那副只有葉而無花的蘭花。當初讓他畫完,可他說心境不一,畫不出比這幅更好的了,所以就把這幅沒畫完的直接就裱了。而在右上角的留白處,則是那句我已經背熟了的“蘭為王者香,梅佔百花魁”。
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兩個人畫的,我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人畫的,畫的佈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