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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郎阿里呆住了,面紅耳赤,“你……你……你……”他的神仙姐姐,怎可以被這樣褻瀆?
“噗哧……”逐波不由笑出聲來,“怕什麼,反正都是你的妻子……”
郎阿里心徹底亂了,再也見不得床上人難過的模樣,心一橫,“我答應你!”說完,他恨恨的幾步走到床邊,幫呻吟難過的女子理清額角汗溼的劉海,“快些,解藥拿來!”
逐波微微挑眉,“你是隱居的太久吧?你什麼時候聽過,我這芙蕖門裡還有春藥的解藥?不過是助興的玩意,就助你們早早洞房吧……”
“你……”郎阿里又急又氣,說不好是什麼感覺,無奈透頂了,但是一絲竊喜卻悄悄從心頭滑過,滑的太快,他自己都來不及捕捉。
他應該找她的夫君來,可是想到那個冰冷冷的黑衣人,他不會做這樣的好事,何況,若是不承認仙子姐姐是他的妻子,這妖女會不會放人都難說。
這樣美好的人,就要是他的了嗎?郎阿里嚥了一口口水,不敢再想了,迅速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可是床上的人顯然無法再等待了。甘草被那騰起的虛火折磨的夠嗆,身子熱了起來,額頭和胸脯滑下幾滴晶瑩的汗珠兒,不顯的狼狽,反而增添了些勾魂的欲色。
她不住的磨蹭著雙腿,想要獲得更多慰籍,身上的衣衫因為不住的磨動被緊緊夾在雙腿根部,勾勒出清晰的三角,她的高聳的胸脯因為急於得到舒解而不停的挺弄起伏。
此情此景,郎阿里不由得滿面霞紅,呼吸急促,彷彿他也喝了春藥。
像是嗅到了男人的味道,甘草的手突然握住了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還按住那隻手來回摸索,嘴裡吐露出滿足的呻吟。
“我……”郎阿里哪見過這樣的情形,她力氣大的差點把他直接拽到床上去了。他被嚇得僵直了背,一動也不敢動了,他真的覺得,他才是被折磨的那個!他不敢想,但是……
“哎──”逐波忽然上前伸手攔住他蠢蠢欲動的心思,“先別動……咱們的協議,口說無憑,”她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隻陶瓷小瓶子,“你說,是籤個協議呢,或者歃血為盟,還是你自己給自己下個蠱,或者,我給你些什麼藥……”
她正說著,話音未落,一道黑影閃電般越過,一把奪走她手中的瓷瓶,悉數倒入了口中。
☆、(12鮮幣)173。錯亂1(h)
眼前的男子比郎阿里高大一些,健壯挺拔,面色堅毅如鋼鐵,濃眉大眼,肌膚還帶著古銅色的光澤,衣服則是一身精細的藍袍,襟口帶著與郎阿里幾乎相同的花紋。
“阿哥!”郎阿里看到他不禁一呆,想要跑過來又不捨得放下甘草的樣子。
郎阿木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目光頗有些複雜,又看向面前的女人,最終恨恨道,“不關我弟弟的事,有什麼衝著我來,他會的我也會!不就是收拾西南蠻族十部落嗎,用不著族長那麼好的天分,有什麼毒藥,衝著我來好了。”
不知為何,逐波總覺得,他的眼光閃爍著的光亮,與其說是對弟弟的疼惜,不如說是爭鋒。
她受不了了地退後兩步,睜圓了好看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吃的是什麼?是我剛才餵給你弟媳的春合散!我不過拿在手頭玩一玩,先嚇一嚇你弟弟而已,你就給……吃了?”
這下,郎阿木也呆了……掛念著心中的女人,又沒想到大長老竟然不問過他自作主張把弟弟送了過來,心中又是不滿又是嫉恨又是擔心,著急上火的跑過來,沒想到竟然搞出了這麼一出烏龍。
也不知是藥勁上頭還是氣急攻心,郎阿木一把抓住逐波的肩頭,目光緊鎖,“我不管怎樣,你要怎樣都好,我留下,助你一臂之力,但只一點,你不許再有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