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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不過,貧職倒是有個小小的疑問,不知真人可否解惑?”
張真人捋了捋鬍子,語氣中帶著幾分傲氣:“楊院判有何疑問,不妨道來。”
我故作恭敬地說道:“我聽聞,真人的‘開光’之術乃是仙家秘法,能驅邪祛病,實在令人敬佩。但我身為醫者,素來講究診斷入微,方才真人施法時,似乎並未細查三皇子的脈象,不知是否有什麼特殊講究?”
張真人一聽,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沒料到我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但他很快恢復鎮定,輕哼一聲:“楊院判,貧道之術乃是仙家法術,凡人豈能窺其奧妙?三皇子的病症,乃是因邪祟作亂,脈象不過是表象,真正的根源早已被貧道看透。”
我心裡冷笑,面上卻依然帶著笑意:“真人高見,我不敢妄斷,只是……三皇子自從病倒以來,我一直為其跟蹤診治,雖說病情複雜,但若全歸因於邪祟,恐怕有失偏頗。不如這樣,我再為三皇子診診脈,看看病情是否真的有所好轉,也能讓大家心裡更踏實些,您看如何?”
德妃娘娘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楊院判,張真人已經施法完畢,你又何必多此一舉?莫非你不信真人之術?”
我笑著搖頭:“娘娘誤會了,卑職絕無不信之意,只是三皇子的病情事關重大,眼下他雖然暫時無恙,但若要徹底康復,還需仔細調理。卑職只是想著穩妥起見,畢竟三皇子身體尚未完全恢復,若是有其他隱患,恐怕會耽誤最佳的治療時機。”
張真人被我這麼一說,臉色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他雖然嘴上說得玄乎,但心裡其實也清楚,自己那套“開光”不過是蒙人的把戲,真要有什麼問題,根本沒法解釋。
“楊院判,你這是在質疑貧道的法術嗎?”張真人的語氣裡透著幾分不滿,顯然想要用氣勢壓住我。
我卻依然笑得淡定:“真人誤會了,我只是擔心三皇子的身體,不如這樣,二者並行,我負責調理,真人的法術也可以繼續施展,這樣雙管齊下,豈不更好?”
張真人頓時啞口無言。
他能看得出來,我這根本不是質疑他,而是直接把他架在了火上——如果他拒絕,就等於承認自己沒把握;如果他同意,那我就有機會繼續接手三皇子的治療。
德妃娘娘臉色也有些難看,顯然沒料到我會在這種情況下提出這種折中的方案。
她本來是想借張真人的“開光”來徹底扳倒我,可沒想到我竟然把局面又給拉回了平局。
最終,德妃娘娘只得點頭同意,張真人也不得不順水推舟。
我暗暗鬆了口氣,這場較量暫時以平手收場。
雖然德妃娘娘的“開光”沒有直接傷害三皇子,但她的計劃也沒能得逞。
幾天後,三皇子的病情逐漸好轉。
太后娘娘得知訊息後,特意召見我,讓我彙報三皇子的病情進展。
太后雖然沒有明言,但我能感覺到,她心裡對德妃娘娘的這些手段已經頗為不滿。
“楊院判,哀家知道你一直盡心盡力,三皇子的康復全靠你了。”太后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囑託。
我連忙躬身行禮:“太后娘娘放心,卑職必定竭盡全力。”
太后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嘆道:“德妃娘娘的心思,哀家雖不忍多說,但她這次鬧得也太過了。三皇子乃是皇室血脈,怎可任由她胡來?”
我心中一凜,太后這句話已經在暗示,她對德妃娘娘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
就在我以為局勢終於穩定下來的時候,德妃娘娘的最後一張底牌,悄然浮出水面。
“楊院判,德妃娘娘打算……”元寶一臉緊張地跑進來,話還沒說完,我的心裡就已經隱隱有種不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