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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鳩見意外有些惡劣的個性……但或許是有其他什麼原因,使他刻意隱藏著自己的能力也說不定。
柳蓮二搖了下頭有些惆悵:“好歹是讓鳩見認真跟人打了一場比賽,但真的能給他足夠的刺激嗎?”
雖然跡部景吾的整體實力是很強悍,但也沒能試探出真田鳩見的上限,只能從剛才最後第二球時,他爆發出來的速度窺見一二。
仁王雅治說出自己的想法:“其實你們的擔心根本沒必要,他有足夠的好勝心,”他說著朝那邊抬抬下巴。
“而且真田這不是打得挺開心的嗎?”
“……”
柳蓮二重新看向場地內,那邊真田鳩見正走向網前,拿手在這場比賽的對手眼前晃悠。
忽然他眸光一凝,意識到仁王雅治或許說的沒錯。
雖然沒有汗珠流下,但真田鳩見胸膛正微微起伏著,神情是還未從比賽狀態脫離的專注。
系統奇怪地看了眼後臺身體資料:[你喘什麼?]
[怕隊友說我划水。]
[……]
真田鳩見隔著球網說:“你的持久力也就這樣嘛。”
跡部景吾:“……”
真田鳩見挑眉:“喂?”
跡部景吾:“……”
真田鳩見再度伸手在人眼前晃過,見人還是瞳孔無神地杵在原地沒有反應,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意識了。”
是怎麼做到站著昏迷的啊!?
—
“哈……哈……”
真田鳩見坐在場邊的休息椅上,聽到旁邊傳來恍惚的喘息聲,一個眼神也沒分過去地說:“緩過來了?”
這個球場旁邊一共就兩把長椅,一把上面躺了第一場比賽中途睡著棄權的芥川慈郎,另一把躺了第二場比賽雖然打到了最後,但也失去了意識的冰帝部長。
真田鳩見想坐就沒地方了。
於是他剛才在冰帝部員們“喂,你想對部長幹嘛?”“樺地快阻止他!”的緊張質問中,抬起跡部景吾兩條腿。
又擰眉對沉默擋在一旁的樺地說:“讓開。”
這個靈魂意外透徹得不得了的大塊頭,原來不是保鏢而是同齡學生的少年,大概是看出他沒有惡意,便在隊友“樺地你!”的震驚中默默退後了。
真田鳩見把跡部景吾拖下來一點,兩條腿放在地上,給自己挪地方。
還得出聲制止要跟對面從吵架上升到動手的二年級王牌。
跡部恢復意識得其實挺快,第三場比賽才打到第五局,人就原地坐了起來。
他扶著額頭緩慢回憶起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幕,發現跟真田鳩見對打最疲憊的其實是精神力,只有真正面對過才會知道,要躲避他打出的陷阱球不被帶節奏有多難。
對這個結局跡部景吾沒有多少不甘心,只是迫不及待想再與其一較高下。可惜現在他的精神和體力都沒有恢復……
“啊,你倒是恢復得很快。”
跡部景吾說著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人,真田鳩見一條胳膊架在椅背上,另一隻手扣著立海大二年級正選的手腕,那個海帶頭正像條被拴住的狗瞪眼呲牙。
周圍是用不爽目光盯著他們的向日嶽人和宍戶亮……不知道他失去意識的時候這個人做了什麼。
“你們兩個給我去做熱身運動。”跡部景吾端正坐姿,恢復自己華麗的姿態。
“部長!”
那二人在跡部景吾看過去時,還是不情不願地去跑步了。
切原赤也立刻請示:“真田前輩,我也要去做熱身運動!”
這傢伙就是仗著真田弦一郎在場上跟忍足侑士打球,沒功夫管他,真田鳩見毫不懷疑一離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