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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是你……我想說的是,人都會有生來病死的,即使將來哪天我得了不治之症,那也與我少了一個腎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不希望你一直把這件事記在心上。”
“我知道了。”白惜言笑道,“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
半響,苗桐又笑著補了一句:“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
他驚奇她為何又出這種奇怪的言論,不過她的心,他已經感受到了。白惜言親 了親她的額頭,溫熱從心裡一直湧到眼角,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他心中的感動已經快承受不住了。
經過那場不大不小的冷戰,兩人的戀情似乎度過了最初小小的磨合期,愈加有些如膠似漆的味道。不過苗桐倒是每天陷入喝中藥的噩夢裡,甚至對吃飯這件事都產生了抗拒,因為吃過飯就要吃藥,而吃藥後的香吻,也是白惜言的噩夢,對著那充滿可怕味道的嘴唇也產生了恐懼感。
這樣下去身體就算補好了,說不定人也會得厭食症。白借言打電話給那老中醫問有沒有其他辦法,老頭兒長長地“哦” 了一聲,四平八穩地說:“好辦呀,做成蜜丸就好了嘛……不過對待不好好吃飯的年輕人啊就要讓她吃點苦頭,否則不知道飯的香啊。”白惜言滿頭冷汗地把電話掛了,什麼醫者父母心,根本就是缺德。
當天苗桐沒有喝藥,小心翼翼地往廚房跑了兩三趟,確定爐火上沒有煎藥,有些竊喜還有些小糾結,偷偷摸摸煩惱的樣子格外有趣。白借言心裡覺得好笑,也不點破。終於到晚上苗桐發現爐子上依舊沒有煎藥時,忍不住咬著筷子問:“……今 大不用吃藥嗎?”
“你還惦記呢?不嫌苦了? ”
苗桐臉一變,僵硬地點了下頭:“不是說要調理嗎,反正喝了那麼久了,不能 半途而廢。”
“哦,今天我打電話詢問了老大夫,他說可以做成蜜丸送服,所以張阿姨大早 就送去中醫院加工了。”白惜言看她臉色頓然舒展下來,藏在心裡的那點小玩笑都變成了愧疚,嘆口氣說,“這件事也怪我,原本就該問清楚的,省得你吃了這麼久的苦。”
“連我這個每天都要吃藥的人都沒長這個心思,怎麼能怪你呢?”苗桐偎依上去扯他的臉,笑道,“連這種事情也要自責,你是不是有點太寵我了?”
“我不寵你還能寵誰,難道寵劉錦之?”
苗桐無奈地笑道:“你就放過劉秘書吧,每次都要當眾調戲他。”
第二天早上苗桐被白惜言硬拉起來去盤山公路上跑步,回來洗了個澡吃了早餐又睡了個回籠覺,起來時是中午,茶室裡傳來交談聲。她蓬頭垢面還有些迷糊,沒想到家裡會來客人,一時間愣在門口忘了做出反應。
陳柏風擺了擺手,露齒一笑:“大小姐,好久不見啦。”
謝翎也笑了: “可不是嗎?臣這都面不著聖了。”說著把麻將碰出去,“快洗漱過來給你惜言哥哥轉轉運,三人麻將最沒勁了,我一個人老贏有什麼勁兒? ”
陳柏風抬腳就踹:“缺德,白少轉什麼運,還我兒子奶粉錢。”
謝翎毫不猶豫地踹回去:“滾蛋,要不是老子把你小情兒藏起來,早給你家那個陳列櫃找人揍成半身不遂了,等你那破兒子生下來得叫我爹! ”
“叫誰爹誰養!反正咱倆都不踉媳婦住一起,難兄難弟的,以後指不住你得靠我兒子養活。”
“……不叫我爹,估計也是我幫襯著給你養。你也爭氣點,別老是回去看臉色……哎,四萬,我碰! ”
平時這兩人說話就亂七八糟的,尤其是陳柏風惹事的本事,她絲毫不會覺得得意外。苗桐洗漱換了衣服過來,白惜言順手把她挽起的抽子放下來,把腿上的毛毯拉開蓋住她,這一系列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問道:“餓不餓?先打一圈麻將,度假村裡的人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