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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鑰匙和櫃子上也沒有看出來什麼特殊的標記,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一個個試。
冷凍櫃散發出的冷氣幾乎快要凝結出實質將他的袖口沾溼。一個個鐵門開啟,凍得魏諄的手指快要失去知覺一般。
好在每具遺體的腳趾上掛著的身份牌,上面有名字存放日期等資訊,一目瞭然不需要每具拉出來確認。
隨著的櫃門拉開,一股強烈的燒灼過的焦糊味,和一股與天湖一致的濃烈腥臭爆發出來,扭曲斷裂的雙腿,焦黑萎縮的手臂,乾癟的軀體,魏諄將他從冷凍櫃中拉出來。
那個炸開的頭顱暴露在太平間冰冷的燈光下,還有幾縷裹挾在皮肉中的斷髮證明著這是一具女性的屍體。
屬於人蟲猙獰的口器從樓上墜落時被徹底摔碎,在那顆碎裂的可怖頭顱上,魏諄看到一節尖銳的手指,或許是在大火之中,或許是在墜樓的時候,她分明在那個時候還能夠感受到強烈的痛苦,和構陷之形完全融合的魏諄很自然的瞭解這種存在,它們不會感受到痛楚。
一陣陣錯雜的腳步聲在樓道中迴盪著傳來,沒有時間再猶豫,魏諄立即將屍膠果凍撕開包裝。
冷凍的口器十分堅硬,魏諄直接抽出餐刀,找到縫隙狠狠插進去,用餐刀撬開一個縫隙,將屍膠果凍塞進去。
幾乎是一個呼吸的時間,殘破的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盈、膨脹起來,乾癟的身軀像是被注入了新鮮的血液,焦殼發出被撕裂得細微響聲,在安靜寬闊的太平間中變得無比清晰。
感受到屍體傳遞出淡淡的活性,魏諄伸出的觸鬚立即如穿針引線一般鑽進破碎的腦袋,將其交織縫補。同時剩餘的觸鬚不斷的從鬼造空間中抓出獨立的構陷之形從空缺的腦部塞入。
像將棉花填充進玩偶中一般。
得到指令與威壓的構陷之形爭先恐後的瘋狂融合著,血肉摩擦蠕動,塑形的聲音不斷,此起彼伏猶如一場畸形演奏著‘新生’的音樂會。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一切都如同閻朝所說的那樣,程怡的身軀蟲變的面積非常大,加上本身就和構陷之形有著良好的適配性,這具軀體簡直就是為了融合構陷之形而誕生!
不顧程怡的屍體是否能夠承受,不管那些的構陷之形是否已經融合到了極限,此時的魏諄就猶如一個發狂的瘋子!
變形的頭顱逐漸膨脹,變得立體,空空的眼眶被肉質填充,製作出沒有瞳孔的肉組成的雙眼,空缺的上半個頭顱就由柔軟的肉來塑性,沒關係一切都如此的順利,無比的自然。
“來不及了!”
“先生!”
“去那邊找!”
屍體損傷的程度太重,一顆屍膠果凍根本沒辦法恢復全部的軀體,大約只有不到一半,構陷之形的融合也到了極限,任憑魏諄再怎麼恐嚇壓迫也無法再度融合了。
腦內的猩紅逐漸開始晃動,一段觸鬚忽然掙脫了魏諄的控制,拾起了揹包邊上的餐刀,刀鋒閃爍,徑直刺進了魏諄的臉部。
血肉翻飛,順著嘴角幾乎將魏諄的半張臉割開!其餘的觸鬚捲起程怡已經恢復的如同正常人一般的半截屍體奮力的塞進口中!
柔軟得構陷之形立即順應主宰者的意志,將自己扭曲形變,順從的接受主宰者的包裹,進入主宰者的體內。
魏諄的腦袋像是長出了腫瘤,被擁擠填充的碩大,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面容,魏諄跌倒在地,幾十斤的重量讓他的腦袋完全失去平衡。
“在這兒了!”
“嗵!”
“先生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站在塑膠簾子後,魏諄一手扶著冰涼的瓷磚牆面,漆黑的視線朝著聲音的來向看去。
“不好意思,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