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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也笑了，「也是，如果你和寧氏集團有聯絡，怎麼從來沒給你什麼好的資源呢，他們家大腿可粗得很。」
隨即李淑說了幾句讓她進組注意的話，就掛了電話。
寧楠放下手機，便聽到莫嬈在她身後說：「李姐查到什麼了？和寧氏有關？」
寧楠突然轉頭，「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莫嬈笑道：「你覺得我知道什麼？」
寧楠氣得又要摔手機，就在舉手那一瞬間，她又生生止住自己的動作，指著莫嬈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那個投資公司是不是寧嘉澤叫來的？」
莫嬈輕輕嘆了口氣，什麼都沒有說，可她的眼神卻毫無保留。
「莫嬈！」寧楠怒吼，「你盡然和他是一夥的！」
莫嬈沒想她說出這麼幼稚的話，竟有些被氣笑了，「什麼一夥不一夥，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角色。」
「可是如果是這種方式，我根本不稀罕！」寧楠雙眼赤紅，整個人都氣得發抖。
莫嬈無奈輕輕聳肩，「我、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和他涇渭分明，他其實不壞。」
「你知道什麼？」寧楠一聽莫嬈還在幫寧嘉澤說話，更生氣了，她心裡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寧嘉澤把她的莫嬈搶走了！
頓時，寧楠的淚水便不受控制流了出來，莫嬈想上前抱住她，她卻後退一步，口不擇言道：「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沒有經歷過憑什麼替我做決定！我就算沒有任何行程也不需要他可憐我！」
莫嬈不停搖頭，心中也累積了委屈，「不是的，他不是可憐你，我……」
「你閉嘴！」寧楠聽見莫嬈還在向著寧嘉澤說話，更難過了，口中的話根本沒有經過大腦，便脫口而出，「你還站在他那邊，你就給我滾！你滾！我不需要要你。」
莫嬈從未想過寧楠會對自己說出這個字，她的眼淚也毫無預兆滴落下來，心臟彷彿被撕裂一般，胸膛因呼吸不暢而起伏，「我、你，好，我知道了，你不需要我。」她顫抖著說出這句話，轉身便從衣帽間走出去。
平日裡寧楠對她大吼大叫她都能忍受，甚至覺得那樣的寧楠真實的可愛，因為她知道，那時候的寧楠並不是真心在罵她。
可是此時此刻這個滾字，再真心不過了。
莫嬈走出大門，突然停住腳步，身後沒有任何動靜，她自嘲般笑了，擦著停也停不下來的眼淚堅定離開。
她的離開是寧楠沒有料到的，聽到大門那聲震動心房的關門聲，寧楠哭得更難過了，她蹲在地上，手臂環抱雙膝，將頭埋在膝蓋上，抽噎的聲音在屋子裡盤旋。
「你知道什麼……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她哭訴著，彷彿要說給莫嬈聽，「你不知道我媽媽……多……多傷心。」
「你不知道……那些人……那些人怎麼說我媽媽的。」
「你不知道她……她夜裡哭得多慘……」
「我憑什麼原諒他……憑什麼原諒他兒子……憑什麼……誰去救贖我媽媽呢……誰來救我呢……」
走在大街上，莫嬈眼淚也止不住，她走到一條街的轉角角落裡，面對著牆壁，想要把自己藏起來。
她的心彷彿壓著一塊大石頭，就連呼吸都沒有辦法，她哭泣著，心中十分不平。
我為了你放棄了大好的就業機會，我為了你和我的父母吵架，我為了你洗衣做飯像個保姆，最後換來的就是一個滾字嗎？
明明當助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人，為什麼還是放不下呢，早知道今天會這樣心痛，為什麼不早點離開呢？
可是，真的就放不下呀，交出去的心，又怎麼能夠那麼乾脆收回來呢？
電話突然響起，莫嬈慌忙拿出電話，卻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