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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人,誰人背後不被人說。只要她們高興,任他們說去好了。”
“小姐對此真就無動於衷?”
“於衷又怎樣,不於衷又怎樣?我丈夫若遇有比我更愛他的女人,那我祝福他,倘若不能,我何須擔憂。”
秋梓說:“你一定知道了此事,才故作鎮定。”
雅芝說:“真的跑不了,假的真不了。我才不會被這些魔幻所幹擾。還記得我初嫁時的情景嗎?當初,你為我這憤那恨的,怎麼樣,現如今,我兒女一雙,誰又奈我何?”
秋梓說:“假如,少爺真將外面的女人娶回家,小姐還如是說嗎?”
雅芝道:“本小姐不活在假想中,那樣很累。”
秋梓惱怒道:“可叫我怎麼說你!真是豬腦筋。”
雅芝說:“豬腦筋又有何錯?早晚是人間的一盤菜,為了怕殺,天天提心吊膽地不吃食,最終能逃脫被殺的命運嗎?”
秋梓說:“那是豬,小姐是人!”
雅芝道:“學豬的大智若愚,認命!”
秋梓賭氣道:“小姐說此話時,我怎麼看你心裡在哭!”
雅芝苦笑道:“哭也是感動地哭。丈夫愛著,公婆疼著,兒女繞膝,你又對我這麼好。除了感動,我還有別的理由哭嗎?”“你!”雅芝將秋梓噎得說不出話來。
雅芝道:“快將孩子抱回來,哄他睡吧。”
秋梓‘哼’的一聲跺著腳出了屋。
雅芝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發呆,片刻,她聞聽外面有人叩大門,便徑直走來,她將大門開啟見是郵差,忙接過通道謝,直到郵差挑起扁擔走遠,她才關上大門。雅芝邊走邊看信皮,不覺朝客房走來。他見公爹和二叔二嬸坐著說話,忙說:“爹,二叔,二嬸,我大哥來信了。”
曾麟書忙接過信:“定是國潢到了。”雅芝對公爹道,“您三老說話吧,兒媳先下了。”
曾麟書展開信邊看邊笑。二叔問:“信上怎麼說?”
曾麟書道:“國藩說,剛領到上半年俸祿,給家郵了三十兩銀子,說是給弟弟們做學費之用。另外,國藩又被皇上加階三級,並貤封三代光祿大夫,誥封已經拿到。”
二嬸驚訝道:“又被皇上加階三級?”
“國藩說,新帝登基,朝廷日無暇隙百倍繁忙。嗯,下面是他給爺爺寫的一封信,要家人到爺爺墳前念給爺爺聽。”
曾麟書說到此,壯芽和國葆,國華一同進來。二嬸高興道:“喲,三個孩子回來了!怎麼樣,考得怎麼樣?”
壯芽低頭一笑:“我沒考好。”
國華說:“國葆考了縣試案首!”二嬸驚喜道,“哇,考了第一!”曾麟書說,“回來得正好,快準備祭品,到爺爺墓地,將國葆考取縣試第一,及你大哥的來信,告訴給爺爺!”
國葆問:“怎麼?大哥給爺爺的信?”
二叔說:“剛剛收到你大哥來信,大哥被皇上又加階三級,貤封三代。”
二嬸說:“讓孩子先歇歇吧,剛剛進門,吃了飯再去不遲。”
……雅芝從後院找到前院,終於在書房將國荃逮了個正著。雅芝這次是真生氣了。她自嫁到婆家,丈夫從新婚當夜便無端地冷落與她;幾年來,她一次再一次地容忍包容,沒想到,如今已經一雙兒女,丈夫卻又在外面鬧起了烏龍。甚至連老人都拉扯了進來。儘管她有教養,明事理,但也經不起被人兩次三番地耍弄。
任憑雅芝如何指責,國荃只是雙手抱頭默不作聲。雅芝一旁冷著臉問道:“國荃,話說這麼多,我就問你一句,你摸著良心說,你真的愛過我嗎?”
國荃一臉的無辜道:“孩子都有了,你說呢。”
雅芝又問:“那是我對你不夠好,攏不住你的心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