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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次。還是老樣,我與國荃有緣做夫妻你就出字!出字!出字!出字!”
荷香又將銅錢撒在桌上,銅錢依然是背面,荷香一把抓起銅錢攥在心口不甘心地,“不對,事不過三,再來一次。這次出什麼我都信你。這次我叫背!老天老天,若我與曾國荃有緣在一起,請你顯示背面,若是無緣你就出字!”
荷香將銅錢搖了好半天,撒在桌上,定神一看竟然是個字,她抓起銅錢丟在地上,踉踉蹌蹌地一屁股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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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中,咸豐帝手拿一份奏摺,面對大臣帶有委屈地:“倭仁身在邊疆依然心繫朝廷,其忠心無可否認。但他多次上疏,隱言朕,自即位政績毫無起色,不遠千里,從葉爾羌上《敬陳治本疏》,大談治本之論,要朕必立堯舜之志,實在令朕啼笑皆非。時下洪賊作亂,朕滿心思皆在考慮如何應對反賊,此刻進言珠玉之論,實在太不合時宜!”
唐鑑道:“皇上,治國之道大有乾坤,洪賊之亂囊括其中,倭仁諫言不無道理。皇上應虛心接納才是。”杜受田施禮道,“皇上,唐大人言之有理,萬不可因時局動盪,亂了方寸。”
咸豐帝將手一揮:“罷啦罷啦,朕理解倭仁乃一番好意,不再因此話題贅敘。下面臣工繼續奏本。”
祁寯藻出列:“皇上,安徽巡撫蔣文慶奏報:是年二月二十日,安徽普降黑雨,乃至秋季沿江洲圩碩鼠成群,危害莊稼無數,導致餓殍遍野。祈請皇上予以賑災安撫饑民。”
咸豐帝對田雨公道:“大理寺少卿田雨公。朕命你為欽差大臣,前赴安徽,督輔衙門開倉放糧予以賑災。即刻啟程不得有誤。”
田雨公領旨施禮出了殿,咸豐帝巡視著眾臣:“各位臣等,可還有本奏?”
國藩抱著一摞公文出列:“皇上,臣自署理刑部以來,見京控、上控之件,奏結者數十案,諮結者數百案。惟河南知府黃慶安一案、密雲防禦阿祥一案,皆審系原告得失,水落石出。此外各件,大率皆坐原告以虛誣之罪,而被告者反得脫然無事。更有多案,均發回重審,潦草結案。其中玄機令人遐想。”
年輕的咸豐帝,面對具體案子很是迷茫,對大臣們巡視了下,索性將球踢給了刑部:“刑部官員,側耳聽來。”
國藩繼續道:“刑部乃最高刑法稽核機關,倘若上控制元件一概發回重審,試問,刑部是何作為?臣發現,百案件中,其中八十例,反覆上訴者五至八年之久。案子返回州縣,多是對當事人進行恫嚇,並截止上控者繼續上控,否則便投放大牢相要挾。出了獄的喊冤者仍久訟不息,乃至當事人老死獄中,最終家破人亡。臣就納悶,此八十件卷宗,難不成全是百姓捨命在誣告嗎?”
咸豐帝道:“刑部尚書恆春,你來解釋。”
恆春施禮道:“皇上,事實亦並非曾大人所講。歷年來,刑部受理上控案件數以千計,其案情形形色色。倘若逐一加以重審,必定大費周章。況,一些重案要案,朝廷亦委派欽差大臣前往當地進行審理。曾大人所講,無外乎刁民小案,甚至是村痞地霸,有事無事就拿告官說事,此風實在不可助長。”
曾國藩反駁道:“恆春大人此言差矣!山東陳氏一家十五口,靠三十畝耕田維生。官府徵地架橋,予以二十兩紋銀作為一次性補償,造成陳家生計無有著落。他們四處喊冤,反被官府以擾亂公務予以治罪。這僅是八十宗案件之一。三十畝田地補償二十兩紋銀,下官是農家子弟,自知農田價值,這其中定有文章。此乃典型的民告官案件,不查緣由便以刁民鬧事論處,實在令人大惑不解!”
恆春辯解道:“皇上,奴才接任刑部尚書不足月餘,曾大人所講,或許是早年遺留案宗。奴才並未涉足審理。”
曾國藩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