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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夫人非常配合,一臉坦然道:“哦,那自然是”
“母親!”
江德旭緊急叫了一聲,江老夫人眼神一變,不說話了。
江德旭瞧見江老夫人的眼神變化,知道自己的算盤恐怕要落空。
可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那筆銀錢!
江德旭這麼想著,對著林暮安笑出一朵花來:“侄媳婦,你怎麼來了?這是大人商議的事,景珩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們小夫妻倆還不趕緊回院子裡好好聚聚?”
“還有你,景珩。”江德旭將目光轉向一旁江景珩的身上,突然端出長輩的派頭來,說教道:“你身為侯府長子,又是成了親的,合該以為江家開枝散葉為己任,怎的這從邊關都回來了,還如此毛毛躁躁的拉著侄媳婦亂跑?”
要說人臉皮厚,天下無敵呢,一個大男人為了點銀子都管到自己侄子的院來了。
江景珩都要氣笑了,他爹都沒急,這樣一個覬覦他媳婦和他孃親嫁妝的人倒是先急上了。
“二叔,我看孩子這個事吧,還是要講究緣分,我們夫妻倆不急,倒是二弟,之前好不容易有個孩子,怎的好好的沒保住,沒了?”江景珩目光冷漠諷刺,說出的話專戳人心窩子。
幸虧江景琛夫婦都還沒來,否則聞絨雪聽到這話,恐怕又有一場好鬧的?
不過這江德旭也是,你說好好的,隔壁去刺激一個活閻王?
看看,氣的自己和得了羊角風似的。
林暮安瞅著江德旭扭曲的臉皮,抽動的頻率,眼睛也不眨的接話道:“二叔,本郡主兩口子的事就不勞您老費心,今日來,本郡主一共就兩句話。”
林暮安冷眼對上江德旭的眼睛,周身霸道之氣,旁人根本無法忽視。
“其一,我婆母的嫁妝還有本郡主的嫁妝旁人休想沾一分!若有人不死心,可以,本郡主可是有不少御賜的物件,有些人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命拿走!”
“其二,本郡主才是如今江家的內宅掌權人,二叔張口閉口就在討要公產的數額,還想著越過本郡主這個掌權人,是當本郡主是死人嗎!”
林暮安停頓一下,輕眯了眯眼,再出口的話充滿了威脅:“還是二叔覺得,自己有個女兒在宮裡正受寵,就可以在江家,在本郡主面前撒野?若是本郡主沒記錯,江才人能有今天,還是我們夫妻和祖母在從中斡旋,朝陽大長公主作保的,二叔,你這樣還吃上飽飯就翻臉不認人,就不怕本郡主出爾反爾,讓江才人的寵愛頃刻間化為烏有?”
“林氏,你在威脅我!”江德旭瞳孔猛的一縮,驚怒交加。
“哦,二叔聽出來了,還不算蠢。”林暮安一點都不生氣,非常大方的承認了:“你都惦記本郡主嫁妝了,威脅你幾句怎麼了?我還有更難聽的沒說呢!”
在座之人:“”
江桑玉這段時間到底為何受寵,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
若沒有老夫人的面子,林暮安的遊說,溫老夫人根本不會趟這趟渾水,江桑玉恐怕這段時間還在尤妃的手底下見不得日光呢!
林暮安這明晃晃的威脅,該說不說還是很有效果的。
沒看見嗎,二房那兩口子現在憋的臉都紅了。
在座之人都有些驚詫於林暮安的態度,這樣子看起來有點無賴啊。
怎麼這麼像一個人呢?
這麼想著,眾人不約而同將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江景珩身上。
那一臉與有榮焉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江侯爺眼皮跳了跳,該怎麼和親家公說,他姑娘好像被他兒子帶壞了?
林暮安還不知道在座的人心思都有點偏了,自顧自繼續說著:“或者說,二叔覺得將分家的事鬧到皇帝面前去,一個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