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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們倆進山砍杖勒子,下午在山坡上曬太陽吸菸,想下山時迷路了,我說先到山頂就可以看到村莊或公路了。這樣我們找到了方向,可下到山底公路上時天已經黑了。我們各自肩扛一捆很長的枝條,來到村外的小橋時,看到媽媽站在橋頭焦急的等待我,讓我感到十分愧疚。
霞,隨父母從縣裡醫院下鄉,她父親是很厲害的外科醫生。她應該比我大兩歲多,身體比較強壯,也算比較漂亮。同學一次悄悄告訴我說,看到她和我們班的一個地主兒子,從柴火垛後面走出來,那個那個了。。。,弄的我雲裡霧裡的,一直也不知道哪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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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同學之間的故事很多,無論一起參加學校和生產隊勞動,還是一起在同學家做作業同時的玩耍,那時除了光屁股游泳時分男女,沒有什麼男女之分。思想和心靈都純潔的如同冬天山上積雪晶瑩剔透。
三 小青的不捨
返城。小學畢業了,我們家也迎來了返城的日子。由於農村的社會主義教育和醫療普及工作的逐步完成,以及城市大學教育和醫院工作需要,下放來到我們公社的五七戰士和六二六戰士陸續返城。本來我們家以為不可能返城了,因為村子裡只有我們一家下放來的了,其它家庭下鄉一兩年就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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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被歲月溫柔撫摸的夏日黃昏,小學畢業的鐘聲不僅敲響了童年的告別曲,也悄然拉開了我們家返城序幕的帷幕。回望那些年,在鄉村的田野間奔跑嬉戲,與泥土為伴,與星辰對話的日子,彷彿一幅幅泛黃的老照片,在心頭緩緩鋪展。然而,隨著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農村的面貌日新月異,社會主義的春風不僅吹綠了田野,也吹進了每一個村民的心田,更吹動了我們家每個成員那顆渴望返城的心。
記得初到這片土地時,我們一家滿懷憧憬卻也不乏忐忑。那時的農村,教育資源匱乏,醫療條件簡陋,與繁華都市的差距如同天壤之別。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國家政策的傾斜與扶持,讓這片古老的土地煥發了新的生機。社會主義教育如春雨般滋潤著孩子們的心田,一座座簡陋的校舍被寬敞明亮的教室所取代,朗朗讀書聲迴盪在鄉間小道,那是希望的聲音,也是未來的呼喚。同時,醫療普及工作的深入,讓村民們不再為看病難、看病貴而發愁,健康成為了他們最寶貴的財富。
在這樣的背景下,那些曾經響應國家號召,下放到農村的五七戰士和六二六戰士們,也迎來了他們命運的轉折點。他們之中,有的已在這片土地上紮根多年,與鄉親們建立了深厚的情誼;有的則始終懷揣著對城市的眷戀,期待著有朝一日能重返故土。隨著政策的調整,他們陸續接到了返城的通知,那份激動與不捨交織的情緒,在村子裡悄然蔓延。
我們家,作為村子裡來的最早,最後幾戶還未返城的下放家庭,心中五味雜陳。起初,我們幾乎不抱希望,以為會在這片土地上終老一生。畢竟,村子裡其他下放戶大多隻待了一兩年便陸續返回了城市,而我們,卻像是被遺忘的角落,默默守候著歲月的流轉。然而,命運總是充滿變數,當那個期待已久的訊息終於傳來時,我們全家人的心情難以言表——既有對未知生活的憧憬與期待,也有對這片養育了我們的土地深深的眷戀與不捨。
父親站在自己住了三年的土坯茅草屋前,遠望著這熟悉山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深知,這片土地見證了他的汗水與淚水,也承載了他對家庭的責任與擔當。但同樣,他也明白,作為城市的一份子,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與使命,去為城市的發展貢獻自己的力量。母親則在一旁默默整理著行裝,她的雙手輕輕撫摸著每一件物品,彷彿是在與它們做最後的告別。
大哥已經中學畢業,為了讓大哥能一同返城,給他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