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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著眼：「你要借？」
莊旭：「嗯。」
陶子安笑了，「你求我啊。」
莊旭：「……別找揍。」
陶子安故意嘆氣，「那我還是借給喬雅吧。」
莊旭從牙縫裡咬出字，像是要咬他，「……求你。」
陶子安趴在他身邊，笑著露出小酒窩，「好噠，都借給你，不給別人。」
莊旭心裡抖了一下，不自在地移開視線，薄唇緊抿。
他肩上的迷你熊貓再次捂著臉，害羞地嚶了一聲。
陶子安忍不住盯著看，莊旭感覺到視線，身體繃緊得更厲害了，甚至手握成拳，沒有了一點睏意。但整節課也沒聽進去多少。
下課鈴響，老師一走，同學們就吵鬧起來。
沒過多久，兩個女生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短髮的，視線落在莊旭身上，看起來有些緊張。她身旁的女生就推了推她，小聲說了什麼，她就向前兩步，停在莊旭的座位前。
短髮女生說：「莊旭……那個，男女接力賽還缺人，你跑得快，要不要一起參加？」
莊旭轉頭問：「你參加嗎？」
低頭喝著旺仔牛奶的陶子安沒回答，莊旭就伸手搶了他的牛奶，吸管突然從嘴裡拔出來，一滴奶濺在唇上，陶子安有些茫然，發現手裡空了，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把牛奶還我。」
莊旭不給，還很挑釁地咬住吸管，喝了。
陶子安才喝了一口，氣得伸手去搶，好不容易才搶回來，含住吸管一喝，立刻瞪過去，「你把它喝光了！我才喝了一口！」
莊旭：「我也就只喝了一口。」
陶子安在他眼前晃著空盒子，「鬼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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