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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斜斜的籬笆牆包圍著一座新搭建的茅草房,籬笆的後面是一個早已枯竭的小池塘,邊上還有幾塊乾裂的黃泥土田地。
茅草房裡面空空蕩蕩,茅草鋪墊成的床上,一張破爛的毛毯上放著一個破枕頭和兩本嶄新的書籍,還放著一張已破出好幾個洞的木桌,疊放著三個破碎出好幾個缺口的碗,一雙又細又長的筷子,還有兩隻同樣帶著缺口的盤子。
桌子旁邊是一隻沿口不齊的木桶,裝有半桶的清水。
雖然很簡陋,但給人一種很乾淨的感覺。
少年連忙拿起碗來,勺一碗水,放在地上。
“鐵四,快喝。”
看著名叫鐵四的狼耳朵帖服,尾巴放低,迫不及待地用舌頭舔著喝水。
少年才重新倒上一碗水,一飲而盡,舔了舔舌頭,意猶未盡,又再倒一碗水喝,才滿足地吁了一口氣。
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個破舊的鐵鍋,在茅草床角處,翻出一個鼓鼓的麻布袋,熟練地從麻袋中掏出兩碗米來,麻布袋也癟了一大半。
看著所剩無幾的米粒,少年沉默不語,把麻布袋重新藏好。
勺兩碗清水到鍋裡後,走到院子裡的簡易灶臺,開始生火做飯。
少年生火技術很好,很快灶臺裡便燃起熊熊火焰,從茅草房的橫樑處,取下最後一串肉乾,只見肉乾黑黑的,半尺長,有一條長長的尾巴和四個爪子。
俯身撫摸著一直緊跟著他的鐵四,鐵四是一頭公狼,毛髮很硬,甚至有些扎手,瘦骨梭稜的頭顱,絲毫感受不到肉感,而是凹凸不平的骨感,少年眼裡滿是憐惜。
鐵四著滿臉享受,蹲坐在少年身旁,聳著耳朵,僵硬地左右搖弄著尾巴。
“鐵四,今天我們吃鼠肉乾蒸飯,好不好?”
話聲一落,鐵四彷彿能聽懂他的話,僵硬的尾巴搖擺幅度更大了。
少年笑了笑,找到一個木板,從懷裡取出細刀,利索地劃了幾下,接著用手撕開,把老鼠幹撕成細小的肉條,再把所有肉條放到鍋中。
一人一狼蹲坐在灶臺前,看著火紅的火舌添著黑呼呼的鐵鍋,鍋裡的熱氣冒了出來,肉香氣也冒了出來。
不自覺舔了舔舌頭,雙眼望穿鍋蓋,恨不得把鐵鍋裡的飯菜勾到饞嘴裡,來個大快朵頤。
直到一股焦香傳來,少年掀開鍋蓋,香氣四溢,連忙把整個鐵鍋端起,放在茅草房的桌子中,兩個盤子一字排開,少年拿起筷子,把鐵鍋的飯菜一分為二。
鐵四興奮的四處亂竄,時不時跳起檢視兩個盤子的分飯情況。
片刻後,少年終於分好了,把肉多的一盤放在地上,摸了摸鐵四的頭,示意鐵四快吃。
“嗷嗷....嗷嗷.....”
鐵四衝著少年低吼不停,不斷擺動身軀,還舉起右手抓指向桌面的另一盤飯菜,彷彿在說:“我要吃桌上這一盤。”
“好啦,我再分一下!”
少年無奈,把桌面上一盤也放在地上,在鐵四的注視下,重新分配起來,一會後,雙手一攤,說道:
“你看,現在兩盤一樣多了,快吃吧!”
鐵四在兩盤飯菜之間嗅來嗅去,像是在確認著什麼,忽然“嗷”一聲後,對著其中一盤飯菜大快朵頤。
少年端起另一盤飯菜,顧不得燙,筷子撥動飯菜,鼓動腮頰,在一人一狼狼吞虎嚥下,飯菜很快吃的一乾二淨,還不忘伸出舌頭反覆舔著盤子。
“嗝~”打了個飽嗝,少年一臉滿足地放下手中的盤子,摸了摸鐵四的頭,轉身走到茅草床上躺了下
來,雙目緊閉,呼吸之間有著某種韻律,一呼一吸,氣息悠長....
鐵四則乖巧地躺在茅草房的門口處,銳利的黑眼睛望向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