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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司,請不要再負隅頑抗了。」
墨傾池停下動作,默默思忖:此時再提氣只會又引起毒發,讓無端更加失去冷靜,也使情況變得更糟。
而另一邊,疏道譴對邃無端殺招相向,毫不留情,而邃無端卻只圖自守,並未主動出擊。
一時之間,兩人竟是打得難捨難分,不相上下。
「停手。」一道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驀然傳入,君奉天手持至衡律典,進入戰圈一腳踏下,沛然氣勁已將激鬥在一起的兩人快速分開。
「法儒尊駕。」眾人連忙收起武器,躬身行禮。
「一切緣由,堂上解釋。」君奉天說罷,轉身進入了德風古道。
眾人應聲:「是。」
以上是德風古道眾人聽到的版本,而這句話到了陸知槐的耳中,卻是……
只見教導主任臉色一板:「剛才參與聚眾鬥毆的,全部到我辦公室來。」
陸知槐:「……」這畫面太美,她有點怕了。
大殿之內,儒門眾人排作一列,另一頭則是德風古道的現任主事玉離經。
君奉天站於中央,沉默不語,陸知槐也安靜站在他身後,靜觀事態發展。
儒門眾人雖好奇這名少女的身份,卻沒有一人率先發問。
此時,站在最前方的白髮男子臉色蒼白,清俊高冷的面孔依舊錶情淡漠,然而卻是率先開口道:「我已將邃無端帶回德風古道,望能釐清真相,求得應有的公正。」
君奉天沒有說話,反而是一旁紫衣華貴端莊,眉心一點晶鑽的黑髮青年介面道:「當年真相究竟如何,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只管說來吧。」
白髮男子轉頭看了身後的青年一眼,給了他一個安撫和鼓勵的眼神。
那青年棕發高束,俊秀溫潤的面孔上有一雙清澈透亮的紫色眼睛。他得到那白髮男子的示意後才緩緩開口道:「當年,我與閱霄門的劍者曲臨風等五人前往青壤峰緝拿單鋒罪者,來到一處可疑的草茅……」
前塵往事在青年的敘述中緩緩浮現在眾人眼前。
當年,邃無端和曲臨風等五人來到那處草茅後,曲臨風假意讓他人封住退路,自己和邃無端前往調查,卻不料那座草茅的門上早已下了劇毒。邃無端碰觸一刻,瞬間便是劇毒入體,眨眼之間已是重傷,而曲臨風等五人更是轉而刀劍相向,齊齊圍攻於重傷的邃無端。
陸知槐在一旁聽得咋舌:「嘖,真不要臉。」
玉離經默默看了她一眼。
邃無端雖然驚愕卻依舊不願痛下殺手,他吐出一口血後質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我?還用瞭如此劇毒。」
曲臨風道:「雖然用毒並非君子所為,但對付你這般狡詐兇徒,也只能如此。」
陸知槐小聲嗶嗶:「呵,偽君子一般都這麼大義凜然。」
身懷武功聽得一清二楚的儒門眾人:「……」
「兇徒?」邃無端一臉愕然,否認道,「我不是!」
「不必多說了。」曲臨風招呼其他人一擁而上,「束手就戮吧。」
邃無端不願妄造殺戮,於是勉強運功震斷他們的兵器後轉身便逃。
說到這裡,那青年頓了一頓才繼續說道:「我本想求助於聖司,卻半路不支昏迷,醒來後才發現被人覺前輩所救,並將我帶到了覺海迷津,我不願牽連人覺前輩,於是又離開了那裡。而當時的儒門願意相信我幫助我的也只有聖司一人,然而聖司當時也正為了單鋒罪者一案奔波,蹤跡難尋,我身中之毒又猛烈難當,只得先自行設法延長性命,我本想給聖司留下訊息,卻又怕訊息被他人所得,因此便找了一個聖司知道的安全之所,待聖司發現我失蹤,想必自會前來找尋。而能知我意願,並破解我的劍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