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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倒是始主小瞧你們了。」仙蹤無名抹去嘴角的血跡,剛直起身,眼前便見無邊金雨飄灑而落。
「一覺遊仙好夢,任它竹冷松寒。軒轅事,古今談,風流河山。沉醉負白首,舒懷成大觀。醒,亦在人間;夢,亦在人間。」
在舒朗清越的詩號聲中,一道如月如霧的金色身影緩緩從天而降。他的頭頂卻是撐著一柄黑色的鎏金傘,傘柄被一旁沉默而堅定的人緊緊握在了手中。
仙蹤無名內心此時意外的平靜,看到來人,他竟然沒覺得有絲毫的意外:「人覺·非常君。」
「先生看起來頗為狼狽啊。」人覺一臉關切的望著他,「可需要在下幫忙?」
仙蹤無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幫忙砍下我的首級嗎?」
「誒~」人覺搖了搖頭,「非常君豈是那般兇殘之人,我此番前來,是想帶你去見一個人。」
「哦?」仙蹤無名明白,此時的自己若是與人覺對上,根本沒有絲毫的勝算,更何況冽紅角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因此倒也沒有反抗,「請帶路吧。」
人覺含笑轉身:「請隨我來。」
……
自從渺若凡釋放了眾靈之心,北海靈洲之內所有的死者也隨之回歸了本來面目,北海靈洲也已然成了一片冷清之地,曾經繁榮的王城如今再無一絲人煙。
「好一個奇夢人,竟然能聯合眾人抓住始主的眾多化身。」一道纖細的人影從死寂的街道之內緩緩走出,衣擺處的孔雀紋路在月色下越發華美,「可惜,你們絕對想不到始主這一尊化身的身份。」
「是嗎?」安靜中,忽然響起了第二個人的聲音。
纖細的人影驀然轉身,只見街道盡頭站著一名青年。
紅衣桀驁,神情高冷。
「是你。」她的眼神冷了下來,「倚情天。」
「昊天是不是沒告訴過你,時雨能隨時監控整個北海靈洲?」倚情□□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向另一邊,「你這算不算自投羅網?」
「我們都猜到魔始暗中還有一個化身在此,可我沒想到的是,那個人竟然是你。」街道的另一邊,意琦行臉色冷硬,「風霽月。」
「呵,是我,怎麼,你要殺了我嗎?」風霽月同樣一身紅衣,原本超然清逸的面孔此時卻是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之色,只聽她一字一句地問道,「義,兄。」
「我會逼出你體內的魔始之魂。」意琦行抬腳向她走去,「我絕代天驕的義妹,怎能受邪佞奸詭所控。」
「哦?」風霽月嗤笑一聲,「想你義妹死,你盡可一試。」
意琦行並未理會她的威脅,周身劍意凜然,四周的風都彷彿帶上了一層凜冽的殺意。
風霽月的心不由沉了下去,她咬了咬牙,抬手率先攻向了意琦行。
……
「臭地繭!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兒!」
雲漢仙閣之內,地繭·無限一臉尷尬的站在石桌之前,一個小巧的人形布偶正一邊尖叫著,一邊從石桌上跳起來打他。
「小、小妹!」他連忙伸手接住了跳起又掉落下來的布偶,卻又被對方一腳踹中了臉。
疼是當然是不疼的,畢竟這不過是一個布偶,再怎麼用力,對他來說也和被蚊子叮了一口沒什麼區別。
「你放開我!」布偶在他懷裡尖叫著瘋狂掙扎,「你給我找的什麼破寄體!我用腳縫出來的人偶都比它好看一萬倍!」
無限:「……」
「噗!」陸知槐實在沒忍住,沒辦法,無限給朱雀衣做的這個布偶……確實有些不忍直視。
先前他們抓住了造孽之後,造孽還想用朱雀衣的魂魄來威脅無限,可惜失敗了。他們不僅成功從他手中救出了朱雀衣的魂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