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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忱予正站在廚房灶臺前,舉著鍋鏟,似乎在對腳邊趴著的江小豬訓話。聽到他的腳步聲,一人一貓齊刷刷地回頭看。
不是夢。朱鏡辭鬆了一口氣。他剛睜開眼的時候,空無一人的房間讓他在一瞬間以為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他無望的臆想。那些喜愛,擁抱和親吻只是一場獨角的幻夢,夢醒之後還是隻剩下他孤零零一個人。
心臟怦怦跳得劇烈,那些惶恐留存的身體反應還未退去。他突然就生出一股莫名的委屈。快跑幾步,撲到了江忱予懷裡。
他踮著腳,雙手緊緊摟住江忱予的脖子,臉埋在他的頸窩處,等鼻端充滿了熟悉的橙子香氣,他才覺得一顆心安安全全地落到了胸腔裡,殘餘的驚懼潮水般退去。
他不肯說話,江忱予也默契地沒開口詢問。他伸出一隻手擁住他,另一隻手一下一下地撫他的發頂,在他耳邊很輕聲地安慰,「胡嚕胡嚕毛,嚇不著。」裙內日_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朱鏡辭趴在他肩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是哄小孩子的,小魚兒把我當小寶寶了嗎?」
「做小寶寶不好嗎?」江忱予動作很輕地捏了捏他的後頸,像經常對江小豬做得那樣,「你和貓咪都是小寶寶。」
「不要,」朱鏡辭抬起頭來,用鼻尖去蹭江忱予的下巴,「不要和貓一樣,我要做小寶貝,比貓咪還要寶貝。」
「好,你是寶貝,」江忱予被他溫熱的鼻息噴在下巴上,只覺得那一小塊肌膚都在隱隱發癢,「朱小寶貝,現在可以從我身上下來了嗎?鍋要煳了。」
朱鏡辭方才的情緒來得突然,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撲得委實有些迅猛,也幸虧江忱予接得及時。忙鬆了手,問道,「我有沒有撞到哪裡?痛不痛?」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江忱予胸口揉了揉,像在檢查人有沒有被自己撞壞。
江忱予看到他緊張的模樣,就忍不住地想要逗他,「還有這裡。」引著他的手往下,劃過輪廓分明的腹肌,停留在小腹上,貼在耳邊,用半撒嬌的口吻說「這裡也要揉。」
「啊,是,是嗎?」朱鏡辭結結巴巴地說,手放在小腹上,感受著緊實溫熱的觸感,不敢用力,「這樣可以嗎?」
「好疼的,要多揉一會才可以。」江忱予盯著他逐漸泛了紅的耳廓,壞心眼兒地說。
朱鏡辭幾乎要咬著自己的舌頭,手下按著的彷彿不是皮肉,而是炭火一樣的事物,讓人指尖發燙。他又胡亂揉了兩下,倉促地別過頭去,「鍋,鍋要煳了,你快去看看。」
這人這時候倒是變得臉皮薄起來。江忱予微微笑著,點了點他的鼻尖,「不逗你了。去沙發那裡做好,馬上就開飯了。」說話間餘光注意到朱鏡辭光著腳,表情又變得嚴肅,「怎麼不穿拖鞋?著涼了一會兒要燒得更厲害。」
「我跑得急,給忘了。」朱鏡辭老實認錯,連帶著耍了句小心思,「可我這會兒去拿拖鞋,還要光著腳跑誒。」
「那你說要怎麼辦呢?」江忱予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他。
朱鏡辭像只盯著魚缸的貓,笑眯眯地出主意,「小魚兒抱著我去,我就能腳不挨地了。」說著腳下往前踏了一步,又裝模作樣地縮回來,「哎呀,好涼。」
「你呀,」江忱予嘴角挑著,張開了雙臂,「過來吧。」
「哎!」朱鏡辭歡喜地應了一聲,直接竄到人伸上去,手臂牢牢地摟在他的頸間。
「自己摟好了,摔下來可不怪我。」江忱予嘴上嚇他,手穩穩地把人箍在懷裡,抱到臥室床上,盯著人穿好了鞋子,拉著自己的袖子邀功,才後退兩步,示意朱鏡辭自己走出來。
「不抱了嗎?」朱鏡辭坐在床邊,眼巴巴地問道。
江忱予心裡暗笑,嘴上故意裝兇,「今天抱的份已經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