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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緋挺了挺胸,說:“不是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後來我就衝進去,大皇子本來正在折磨孫喬喬;手法極度的殘忍……你小孩兒子家就不用細聽了,然後我就先打了他一巴掌,然後指著他的鼻子義正詞嚴地罵了一頓,大皇子被我的絕世容貌迷倒,我說什麼,他就乖乖地聽什麼……”
南鄉看著她陶醉的樣子,一臉不信:“我雖然是小孩兒;卻也覺得這好像不太可能。”
“怎麼不可能,難道你是說我不夠美嗎?”阿緋斜睨他。
南鄉當然不敢直接就這麼說,於是就轉移話題:“公主,你真的罵他了?”
阿緋懶洋洋地:“當然啦。”
南鄉問:“你是怎麼罵他的?”
阿緋說道:“我當然就是……罵他不知輕重,把國家跟百姓當兒戲,罵他自私自利,罵他驕奢淫……罵的他幡然悔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表示悔過……算啦,你問這些幹什麼。”
南鄉說:“唉,為什麼你們當時不帶著我一起去,不然的話我也可以罵一頓了,還有,你說大皇子本來正在折磨孫姐姐,手法極度殘忍……他用什麼折磨孫姐姐了啊。”
阿緋吃了一驚:“你幹嗎問這個?”南鄉眨巴著眼眼睛裝無辜說:“因為我不知道啊。”阿緋瞪他:“不是所有你不知道的都必須要知道,懂嗎?”南鄉就又翻白眼看她。
阿緋不屑再跟這小傢伙多話,於是轉頭,看看旁邊那匹正拼命吃草的馬兒,肚子都鼓起來了,卻還在不停地吃。
阿緋摸摸那匹馬:“我說,你不要再吃了,肚子越來越大,跑不動了怎麼辦?”
那馬兒理也不理,只當她在唱歌,尾巴悠閒地晃了一晃,吃得越發起勁。
阿緋嘆了口氣,無奈地哼了聲:“不聽話,算了……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會聽懂金玉良言的樣兒。”
南鄉在後頭蹲著,聞言就又嘀咕:“公主,你這不是對牛彈琴嗎?”
阿緋扭頭:“這明明是馬,不懂不要亂說。”
遠處的人群忽然一陣騷動,山坡上有一匹馬急奔而來,阿緋眯起眼睛看,南鄉叫道:“是爹回來了!”張開手,撒腿便往那邊跑去。
阿緋摸著馬肚子,歪著頭看那邊,那匹馬在一群馬之外停下來,利落翻身而下的正是傅清明,仍舊穿著一身簡簡單單地布衣,卻遮不住一身的非凡氣質。
趕馬兒的虢北村民見了他便大聲呼喝,用虢北話交談著,傅清明被人攔住,一時過不來,眼睛卻越過人群,像是在四處找尋什麼似的,一直到對上了阿緋的目光,那張臉上才露出笑容來,他抬起胳膊,用力地先向她揮了揮手示意。
阿緋趕緊把頭轉過來不看他:好奇怪,這會兒她的心忽然又跳的很厲害,臉也忍不住地總是要笑似的,就像是一看到他,就要咧開嘴傻樂,心中的喜歡都溢位來。
距離那場“裂疆之夜”的政變已經過去了幾個月,這幾個月中,虢北發生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大皇子倉皇逃離了皇都,帶人往西部而去,原本屬於大皇子的餘黨們不死心地追隨。
鷹皇在臨死之前,把皇位傳給了二皇子。本來可以對大皇子進行追繳的,然而二皇子寬厚,就並未施行。
誰知這樣一拖下去,就像是春風吹野草,忽忽便又生,原本式微的大皇子的勢力逐漸地又增強起來,也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西部的一些人居然聯合起來,奉大皇子為皇。
這讓成為新皇的二皇子很是頭疼。
可大皇子的勢力畢竟不如從前,而且西部地方空曠,居住人群卻少,於是雖然傳來他稱帝的訊息,也讓一些民心稍微地騷動了一下,可具體實際的影響:比如說大皇子率軍進攻什麼的,幸好還未產生。
這期間,阿緋便跟傅清明重新又回到普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