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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不失為一條路子。
安王也點了點頭,又瞥向東方氏道:“你意下如何啊?”
結果這幾天一遭接一遭的失望,饒是東方氏再心軟,此刻也對陸向卿沒有片刻留戀了,只道:“還望父親為我出面。”
安王和王妃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
晚間在安王府用了飯之後,林予笙稍作休息就起身告辭了。
安王蹙眉道:“你母親在這,你還回去作甚?安王府空置的廂房甚多,你就安心住著,也好和映霜作伴。”
林予笙行禮道:“母親如今只是小住母家,還未與侯府決裂,我若不回去,恐侯府心中有鬼,再使手段向王府要人,平白給王府添煩惱。”
“他敢!”安王一拍餐桌,震得桌上碗碟巨震,發出一聲聲脆響。
安王妃卻輕輕點了點頭,對東方蘭若道:“你是個沒心肝的,生的女兒,卻是頗為聰慧。”
東方氏小住母家雖然情理上說得過去,但她畢竟是陸家婦,一兩天後陸向卿若是心裡起疑,上門討人,王府沒有扣著的道理。
到時候,輿論不由人。
林予笙執意要回侯府,不僅是為了東方氏,也是為了陸懷禮和她的丫鬟們。
而且,雖然如今暫時不能處置陸家這群狼心狗肺的人,給他們一些小苦頭吃吃倒不是不行。
林予笙回了侯府,已是暮色深深。
她沿著青石路慢慢往回走,剛走到在秋水居門前不遠處,就遇上了腳步匆匆的陸向卿。
陸向卿見了她,眉頭先是一蹙,又很快舒展開,換上一副儒雅溫潤的笑面:“笙兒,我正找你呢,你母親呢?春華院的下人說,她同你一道出去了,怎麼你回來了,她卻不見蹤影?”
林予笙淡聲道:“母親她回孃家了。”
“回孃家?回安王府了?她與安王府重歸於好了?”陸向卿一臉三問,臉上浮現些許驚訝,眼珠骨碌一轉,喜上眉梢道:
“哈哈,我早說嘛,安王一把年紀了,也是時候覺得寂寞,想享享兒女繞膝的天倫之樂了。”
他對自己的推理似乎頗為滿意,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怎麼不帶我一道去拜訪他老人家?”
林予笙聽了這話,不自禁地彎了彎唇角。
她也不想給陸向卿好臉色啊,可她這父親說的話實在是可笑的緊。
“父親在榴花巷忙著呢,哪顧得上陪母親回王府啊。”
陸向卿臉色一僵,眉峰一聚,眸光驟然凌厲:“林予笙,往日你母親在,護著你,我也就沒說什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同蘭若不睦,多是你在其中挑撥離間。若你再如此,休怪我不念血脈親情。”
林予笙見他終於撕了臉上偽裝的親切,微抬下巴道:“父親是在威脅我嗎?不念血脈親情,然後呢?”
她微微前傾,道:“扇我耳光?毀我容貌?還是,將我驅逐出府?”
“你——”陸向卿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牙關緊咬。
林予笙低頭輕輕撣了撣袖口的浮灰,狀似不經意道:“父親若是真心想與母親琴瑟和鳴,有空在這威脅我,不如早點查查給母親下毒的幕後黑手,好給母親一個交代啊。”
陸向卿眼神有些閃躲,沒有說話。
林予笙又看向他,眨巴眨巴眼道:“這下毒這人一天不揪出來,母親就一天不敢回府住。我瞧父親如此沉穩,莫不是,心中早有人選?”
陸向卿沒有與她對視,目光卻投到一邊去,義正詞嚴道:“不已經查出來了嗎?就是那關在柴房的白露!吃裡扒外的東西。我這就去將她杖斃!”
林予笙瞧著他這副模樣,輕輕“哦”了一聲,道:“既然證據確鑿,不妨將那白露移交官府。畢竟父親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