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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拯救人類。&rdo;
在藥物的作用下，赫爾曼對此只能報以一笑。&ldo;好一個熱身賽，小夥子。義大利之後，下一個目標是誰?&rdo;
杜恩沒有回答。他走向窗戶，望著窗外。
&ldo;你知道窗外是一片怎樣的天地嗎?&rdo;
赫爾曼嘟噥了一句&ldo;不知道&rdo;。
&ldo;農民們在榨橄欖油，運食品去佛羅倫斯。多美的一幕，外公，一派田園風光。&rdo;
&ldo;春天?要不，是秋天?&rdo;
&ldo;誰還記得?&rdo;杜恩反問道，&ldo;誰又在乎?季節不過是我們提到其他星球時才說到的玩意兒，但在首星，誰又在乎季節。我們是萬物之主，不是嗎?帝國強大無匹，敵人進攻我們無異於蚍蜉撼樹。&rdo;
赫爾曼聽不懂蚍蜉這個詞，但懶得問。
&ldo;外公，這個帝國穩定。興許不如義大利完美，但強大、牢固，有森卡保精英人士活上幾個世紀，誰還有推翻這個帝國的本事?&rdo;
赫爾曼絞盡腦汁。他從沒把帝國當作一個國家，像國際遊戲中的國家那樣。帝國是，是真實的，堅不可摧。&ldo;帝國堅不可摧。&rdo;赫爾曼說。
&ldo;我能將它摧毀。&rdo;杜恩說。
&ldo;你瘋了。&rdo;赫爾曼答道。
&ldo;也許吧。&rdo;杜恩說。此後話變得有一搭沒一搭的，藥勁上來，赫爾曼要睡了。他睡了過去。
&ldo;我要見杜恩。&rdo;赫爾曼吩咐格雷。
&ldo;依我看，&rdo;格雷委婉地說，&ldo;你上個月見過不少次了。&rdo;
&ldo;我想見見他。&rdo;
&ldo;赫爾曼，你這是強迫症。醫生囑咐我不能讓你心煩。你只要安分幾個月，我們就帶你回去休眠，我也會返還你那百分之五十的授權。&rdo;
&ldo;我可不想被當成精神失常了。&rdo;
&ldo;這只是個技術手段，我們這才保住了你的命，你又不是不知道。&rdo;
&ldo;格雷，我只是想提醒‐‐&rdo;
&ldo;別提那茬兒，這部電話有人監聽。赫爾曼，這個帝國對你關於杜恩的感情用事的理論不感興趣‐‐&rdo;
&ldo;這是他親口說的!&rdo;
&ldo;艾伯納&iddot;杜恩摧毀了義大利，雖然此舉醜惡、無情、莫名其妙，但合法。你現在又幻想他還要摧毀帝國‐‐&rdo;
&ldo;這不是幻想!&rdo;赫爾曼吼道。
&ldo;赫爾曼，醫生說我只能稱之為幻想，為的是讓你認清事實。&rdo;
&ldo;他要摧毀這個帝國!他有這個本事!&rdo;
&ldo;說這種話是叛國，赫爾曼。不再提它，我們還能合法地宣佈你恢復了神志。但如果你在有行為能力的情況下一味固執己見，女王陛下的媽咪寶貝們也許很快會把你就地正法。&rdo;
&ldo;格雷，不管我的神志是否清醒，我有話要對杜恩說!&rdo;
&ldo;赫爾曼，算了吧。別再想這事兒了，這不過是場遊戲。他是你的外孫，他心裡不痛快，所以不想讓你好過。但別讓這事兒把你弄成這樣。&rdo;
&ldo;格雷，你去跟醫生說，我有話要和杜恩談!&rdo;
格雷嘆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