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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換骨,戰火的洗禮將他淬鍊打磨,成為一名優秀的軍官。對方臉上細小的傷痕以及筆直的站姿讓他很是滿意,“坐吧,喬治。”
“謝謝長官!”喬治腰板挺直地坐在椅子上,他的眉間微皺顯得有些疲倦,但是在長官面前他微微低下頭儘量地掩飾,不希望將自己的疲憊為人所知。
可惜和茲穆中士相比,喬治的功夫顯然還差點火候。
“士兵艾瑞達依舊沒有訊息嗎?”
“是的。我們只能查到艾瑞達最後出現的地方在宇宙民航局,但查不到她到達的目的地。名航局的智腦系統有被人侵入的痕跡,相關技術人員正在恢復破解,希望能夠找到丟失的資料。”喬治握緊膝蓋上雙手,早知今日他就不勸艾瑞達散散心了。
“………………你能確定她是‘被迫’,而不是‘自願’?”茲穆中士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放在鼻尖,沒有點燃只是靜靜地嗅著,菸草的味道能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點,而這種清醒恰好是現在最需要的。
什麼意思???喬治剛想出聲反駁,卻在猛然間抬頭對上中士那雙深黑色眼的瞬間,歸於無形。對方堅毅的面容上透著一種冷漠,橫跨整個鼻樑的刀疤顯得更是詭譎。其實這種傷痕在如今可以用高超的醫學技術去除掉,但不知道為什麼中士始終留著。
“上層已經有決定了?”喬治甚至還抱有一點希望,可是他沒有得到自己期望的回應,相反對方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對於一個私自離開軍隊計程車兵,無論是資源還是被迫,軍隊都有權利對其進行軍事處罰。
“不能再通融一下嗎?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相信絕對能夠找到她。”
“沒有必要了,命令已經下達,我們能夠做的只有服從,堅決地服從,然後堅決地執行!!”此刻的茲穆中士冰冷嚴肅讓人一點都不覺得他是在說笑,整個人如同出鞘的寒刀,散發出逼人的寒氣,濃重的殺意甚至逼得對方微微地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姿勢。
“可是,僅僅是因為一些莫須有的藉口、捏造的證據就讓一個無辜計程車兵犧牲她的生命?軍人的生命應該犧牲在戰場上,犧牲在那些與蟲族搏鬥上,而不是莫名地成為爭奪政權的犧牲品!!如果這就是我未知效命的國家,那遲早有一天它也會被瓜分、肢解、推翻!!!”喬治憤怒地站起身來,內心的不滿就像是火山一樣爆發。今天是艾瑞達,明天會不會是自己,後天會不會是卡門?在如今人類生死存亡之日,為什麼還要無端地猜疑?
“冷靜下來!!喬治!!”中士瞳孔一縮,大聲地呵斥著,“你是一個軍官,應該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而不是這種盲目地一頭熱!!如果你現在在戰場上,那你計程車兵怎麼辦!你讓他們如何保持冷靜!!!!”
“很抱歉,長官——”喬治頹敗地坐下,只能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臉,淚水從指間滑落,這位在戰場上英勇無敵的漢子此刻像一個孩子一樣無助。“長官你不明白,要不是艾瑞達我們這支隊伍根本支撐不到救援,她是我們的救命恩人,現在卻要被無情地拋棄掉。這太不公平了,這對我們軍人而言不公平!!”
將香菸放了回去,茲穆中士沉下眼,作為支援的帶隊,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事實的真相,那個斜靠在大樹下全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計程車兵是他救回來的,可是現在的局勢遠比喬治想象的要嚴峻。“你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公民權只頒給退伍軍人?”
沒有等到對方回答,他繼續說道:“軍人並不比平民更聰明。在很多方面,平民聰明得多;軍人雖然被紀律約束,但那是部隊強加給他們的,一個人退役後還能不能自我約束,事先誰也說不清楚。退役軍人的犯罪率和平民一樣高。在和平年代,大多數退伍軍人只在輔助性的非戰鬥部隊裡服過役,並沒有完全受到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