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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也進行了一些技術處理,儘量把自己摘出來,一副受人利用的架勢。
梁玉明聽了潘亞東的解釋以後,心裡舒坦了不少,看來主要是姓蘇的在裡面作怪,難怪李朝運要藉機敲打自己,那蘇運傑的腦門上可一直貼著個“王”字。
梁玉明的口氣緩和了下來,語重心長地說:“亞東啊,你自己想想清楚,他們倆鬥法,你摻和在裡面有什麼好處嘛?千萬別把自己搭進去啊!”
潘亞東停了這話,心裡一陣感動,看來梁玉明還是很看重自己的,於是連忙點頭表示明白。
梁玉明接著說:“李志浩剛去恆陽,省裡、市裡都會全力地支援他,你得看清楚形勢。再說了,你覺得他會長久地呆在恆陽那個小地方嗎?就算要競爭的話,他會是你的主要對手嗎?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還真沒有那個資格。”
潘亞東停了梁玉明這掏心窩的一番話,真是感動不已,站起身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後誠懇地說:“梁書記,感謝您的指點,我真的知道錯了,請您以後看我的表現吧。”
梁玉明看了潘亞東的表現,笑著點了點頭。
潘亞東從泯州回來的第二天一早,蘇運傑就打來了電話,潘亞東如避瘟神一般掐斷了他的電話,為了防止他再打進來,直接把手機關掉了。蘇運傑心裡很是鬱悶,潘亞東去了一趟泯州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看來自己得去打探打探,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朱一銘利用李志浩下午去泯州開會的機會,打了輛車匆匆趕到夢梁鎮馬橋村,和王華以及紅橋村的支書籤訂了花木場承包協議。承包期為五年,朱一銘每年分別上交兩個村三千元。花木場裡現有的樹木,如果能銷售出去,兩個村則只提取成本和維護費用。這個協議看上去,朱一銘沾了很大的便宜,但如果再沒人過來接手的話,兩個村的花木場都只能被夷為平地了,到時候可就一文不值。當然,朱一銘也私下裡給了兩個支書一點好處,也就一些菸酒而已,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大家都懂。
儘管簽訂協議的過程很快,但朱一銘回到恆陽城裡的時候,也已經傍晚了。在回來的路上,接到了蘇兆華的電話,邀請朱一銘晚上一起吃飯,如今對方可是貨真價實的財神爺了,朱一銘自然樂得接受。剛結束通話電話,歐陽曉蕾又打了進來。得知蘇兆華約請吃飯以後,歐陽曉蕾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自己在家裡等朱一銘,私下裡,兩人已經把紅光小區401室稱為家了。朱一銘聽後一陣愧疚,這段時間比較忙,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和歐陽曉蕾在一起了,決定今晚少喝點酒,好好發揮一下,都說小別勝新婚嘛。
和上次一樣,蘇兆華開車接上朱一銘以後,直接去了江邊的魚味館。蘇兆華的表妹蘇夢雅一如既往地熱情,甚至隱隱給人有點風騷之感。寶藍色的長大衣敞開著,裡面是粉色的羊毛紗,前襟處點綴著顆顆圓形的小黑珠,把裡面的兩隻小白兔凸顯更加堅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在朱一銘的身上打轉,弄得朱一銘很不自然,心裡癢癢的。
蘇兆華今天的心情大好,總算得償所願了,頭上少個副字,那感覺可不是一般的爽。朱一銘今天是刻意保留,而蘇兆華是放開了量直接灌,一瓶五糧液一大半下了蘇兆華的肚子。等到蘇兆華徹底趴在桌上,嘴裡還在嘟嚷好酒、再來的時候,朱一銘可傻眼了。司機喝醉了,自己可怎麼回去呢,看來下面一定要抽時間把車學會了,要不多不方便。
正當一籌莫展之際,蘇夢雅推門進來了,朱一銘連忙說道:“老闆娘,蘇局長今天高興喝多了,你找個人把他安排一下。”
“朱秘書,你放心,表哥酒一多就這德行,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這空房間多著呢,要不你也在這將就一晚上?”蘇夢雅邊說邊用眼睛偷偷瞄向朱一銘。
“不了,我回去還有事情。”朱一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