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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聲音又軟又甜,像多汁的水果,但卻一點也不膩味,清爽悅耳。
應離已經拿來紙巾擦乾淨掌心了。
他有點潔癖,抽紙擦拭兩遍,還要拆一包消毒溼巾擦一遍,很嫌棄似的。
剛剛和小男友做完懲罰遊戲,應離的心跳還加快地跳個不停,嘴裡像含了塊化不開的蜜,甜得幸福從肺腑深處溢位來。
好開心。
被溫諾罰了,還捱罵了,但是好幸福。
應離輕輕笑起來:“好的。”
應離把手心裡的液體收拾乾淨之後就把鏡頭切回了前置。
溫諾高高地揚起了眉梢,矜傲地挑刺:“你剛剛濺那麼高,沒搞髒我的睡衣吧?”
溫諾那件睡衣舒適度很高,是某品牌的限量款,剛剛就放在應離的身側,很難說有沒有弄上去。
應離一怔,抿直的唇角不自然地動了動,道:“沒有。”
小男友狐疑地眯了眯眼睛,一副憋了一肚子壞水的模樣,很氣人地說:“給我檢查一下,我那衣服可貴了呢。”
應離無奈,用手機支架把手機撐在桌面上,伸手就要拿過那件衣服展示給溫諾看,以證自己的清白。
“誒!”溫諾又叫住他。
室友默默停下,眼神詢問。
溫諾努力做出刻薄的樣子,實則只是很可愛地撇了撇嘴,再度挑刺:“你的手剛剛摸過患處,怎麼能直接去碰我的衣服,你洗手了嗎?”
應離垂下眼睫,泛紅的耳尖使他看上去有種被壓迫的人夫感:“我擦乾淨了,剛剛你不是也看到了嗎,擦了兩遍,還用消毒溼巾又擦過了。”
是的,溫諾看見了。
不僅擦了手,被無辜波及的腹肌和胸膛也擦過了,沒有遺漏。
所以溫諾只是單純的欺負人而已。
怎麼,只准應離欺負他麼?
他當然要在室友無法還手的時候報仇雪恨找回面子來了,不然還怎麼稱得上是刁蠻的男友啊。
在被踏著自尊心逼他當場解決之後,又嫌他這嫌他那的,明明一開始讓他那樣做的人就是溫諾……如此的不可理喻,想必縱然是泥人也會升起幾分脾氣了。
被無理取鬧的室友果然懊惱地蹙起了眉頭,冷白的膚色微紅,窘迫道:“這次沒來得及,下次我會捂住的。”
溫諾卻還是得理不饒人:“不行,擦是擦乾淨了,但是如果有味道怎麼辦?”
“……”應離為難:“那你等一會,我先去洗個手?”
“算了算了。”溫諾道。
最後,可憐的室友無奈地戴上了手套,把完好無損的睡衣展示給溫諾看了才算完。
小男友滿意地笑起來,小梨渦甜甜淺淺:“你要保管好,不能拿來做壞事哦。”
應離有點憋屈地答應了:“好。”
“好吧那掛了吧,這回真的不說了。”
溫諾算了一下時間,波士頓那邊都已經到深夜了,室友本來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經濟艙,根本沒休息好,現在得休息一下順便倒倒時差。
室友已經收拾好了床褥,也把大敞的睡袍繫了回去,已經躺進被窩裡了,只留下了一盞暖黃色的小檯燈,看上去已經做好了入睡準備。
檢查無誤的屬於溫諾的睡衣被放在應離的枕邊,室友側躺著,把一隻手放在上面,另一隻手拿著手機。
應離又說好,然後很平靜地問:“要親一下嗎?”
溫諾一怔,隨即臉頰瞬間高熱了起來。
明明剛才更過分、更突破的下限的事情都做了,現在只是說個親吻而已,卻莫名讓氣氛旖旎了起來。
溫諾瞪著他,小聲問:“你在哪學的啊,都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