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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敢說應離衣服不夠高檔的,看這質量多好,都被撐成這麼誇張的弧度了都沒破掉……
溫諾簡直被氣笑了,他把尺子丟回去,啪的一聲脆響,嗔怒:“我看你是沒被罰夠!”
應離粗/喘著氣,因為看不見自己現在的樣子而不明白小男友為什麼這樣說,明明他已經夠聽話了。
男人規矩地半跪在地上,兩塊飽滿鼓脹的胸大肌中束上烙下了幾道淡淡的紅痕,渾身像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掛滿了細密的汗珠。
他聽見那惱人的尺子被丟開了,以為小男友總算出夠了氣,玩夠了。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讓溫諾把矇住他眼睛的領帶取下來。
結果下一瞬,一個柔軟中又帶著點溫熱的東西毫無預兆地踩了上來,不安分的東西被外力強壓下去。
應離倏地驚喘一聲,筆挺的脊樑立刻蝦米一般躬起來,腹肌都繃得緊緊的。
可憐的學神在大腦一片混沌中推測出一個驚人的事實——溫諾用腳踩上來了。
少年白皙的掌面只與他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現在還因為被潤/溼而變得更透了。
“不聽話!”
小男友軟軟的聲音聽上去很驕矜,像是要把全部的怒氣都發洩出來。
“你是狗嗎?”
應離腰/椎都在打顫,咬緊牙關忍了半晌才從齒列間艱難地吐出聲音:“不、不是……”
小男友聽上去更生氣了,厲聲問他:“不是狗的話為什麼還會發/情?!”
應離啞口無言。
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因為他之前並不是一個很重欲的人,只保持著每兩週一次的科學緩解頻率。現在僅僅只是過了兩天,居然又蓄滿了,很費解。
思來想去,大概也只能是因為他年紀正輕,身體正處在鼎盛和強恢復的階段,所以身體格外敏/感一些,受到刺激就會這樣,這是正常現象。
但說再多都顯得像藉口,追根究底還是他沒有管理好自己。
於是應離狼狽地低下頭,誠懇道歉:“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溫諾眯了眯眼,氣得加重了力度。
應離腦中空白一瞬,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靈魂出竅的感覺持續了一分多鐘才慢慢地重新回到軀體。
溫諾嚇得收回了腳丫子,驚愕地凝在半空中,不敢讓腳碰到地面。
“你、你……”
應離俊臉緊繃,被綁在背後的手掙扎起來,長指靈活地挑開了溫諾系的笨拙的結,隨即一把扯掉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另一條領帶,呼吸粗重地凝視著溫諾,眉眼泛上濃重的血紅。
像是被折磨到窮途末路的狼,要不顧一切地開始反擊了。
溫諾怔怔地看著他,往沙發深處瑟縮了一下。
獵人與獵物的角色對調,溫諾倉惶地眨了眨眼睛,委委屈屈地開始裝可憐,聲音軟乎乎的:“應離,是你讓我踩的,不能怪我吧……我早就說了不要,是你堅持的。”
室友只是靜靜地用深邃的眸子看了他半晌,一言不發地抽出好幾張紙巾,沉默地抓住溫諾那隻使壞的腳,細緻地給他擦了起來。
確保上面沒有黏糊的感覺之後,又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