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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什麼。
他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才能讓這層隔閡消弭,思來想去,只可能是他還沒跟溫諾做過真正親密的事,關係還不到那一步罷了。
彷彿在跟開著帕拉梅拉的張弛較勁一般,應離就是不放開。
應離沒喝酒,可是溫諾喝了。
雖然沒醉,但室友這麼不聽話,幾番糾纏下來,溫諾真有點生氣了。
“好,你自己找罰是吧?”少年漂亮的臉蛋冷下來,聲音清凌凌地呵道:“放手!”
應離一怔,下意識聽話地鬆開了禁錮住溫諾腳踝的手。
溫諾的面板本來就白,不見光的腿更是白得通透,關節處也不像他的粗糙,是從面板深層裡透出淡淡的氣血色,踝骨處有淡青色的筋脈覆蓋,美得像一件藝術品。
應離其實不太懂得欣賞藝術,比起米開朗基羅,他更瞭解施萊登。比起人體,他對細胞更有興趣。
但溫諾好像總是不一樣的。
很漂亮,很可愛,哪裡都生得很美,如果溫諾照著自己畫畫的話,一定可以拿大獎。
而這樣一隻軟玉雕琢而成般的腳,此刻正不疾不徐地從他身前劃過,而後……倏地擰住他的胸口,溫諾被惹生氣了,瞪著漂亮的眼睛用力擰了擰。
“唔……”
應離猝不及防受到這種懲罰,耳根至脖頸都燒了起來,滾滾發燙。
應離這下老實了,倏地挺起了腰背,呼吸急促地喚他:“溫諾。”
溫諾這才鬆開腳趾,眸光清豔地居高臨下睥睨著他,輕哼出聲:“怎麼了,不是要我罰你,不罰你你過意不……”
話音未落,他就駭然地發現,室友他竟然又起反應了!
男人似乎羞愧般地垂著頭,烏黑的碎髮遮住了他看上去總是冷靜自持的眉眼,冷白的面板泛起薄紅。
他半跪在溫諾的腳下,因為材質不昂貴而不夠挺闊的西裝褲此刻產生了形變。
溫諾想報/警了。
好變態啊啊啊啊啊啊!!!
他剛剛可是真的有用力擰哦!難道應離不覺得疼嗎?
還是說他的力氣對於應離來說太小了,就跟撓癢癢一樣?
太變態了,這個是真噴不了。
溫諾明顯慌張了起來,色厲內荏道:“你、你竟然……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應離有些狼狽地曲了一下腿,想遮起來。
但是它已經完全精神了,存在感無比強烈,根本不是能簡單擋住的,何況溫諾已經看見了。
於是應離有些尷尬,想站起身來,頭頂卻傳來少年氣鼓鼓的責罵:“不準動!”
溫諾氣壞了,加上暈乎乎的酒勁被激得上頭,這下是真的想罰一下室友這個壞東西了!
他早說讓他起來起來,不用不用,他非不聽!
現在好了!那麼愛跪就跪著吧!
應離一怔,遲疑地看了他一眼,聽話地沒有動。
溫諾繼續剛才的質問,漂亮的眼睛含著水汽,厲聲問道:“你到底在想什麼,我都說了不用罰,你為什麼非要這樣,我不想羞辱你。這樣的話,那我跟那些壞人不是一樣了嗎?”
應離一頓,倏地抬眼,幽深的眸子死死盯著他,沉聲道:“不一樣。”
“你對我做的事情,都不叫羞辱。”應離認真道。
溫諾:“……”
溫諾被冥頑不靈的室友氣得頭暈腦脹的,本來沒喝多少酒,現在弄得是真快醉了。
他搞不懂為什麼室友這樣固執,但轉念一想,突然有些明白了。
溫諾在高中畢業後,曾經去心理康復中心做過一段時間的志願者,他從護士那兒瞭解到,那裡大多數的後天出現心理問題的患者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