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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瑟瑟發抖的小貓崽。
不過溫諾的情緒反應,應離看不懂。
只是摸了一下每個男人都有的東西,至於這麼激動嗎?
應離不敢問,也不敢說,怕暴露自己不喜歡男人這個事實。
畢竟直男和男同是有壁的,應離現在正在謹慎地摸索試探這個邊界壁壘,小心翼翼地扮演著對男人的身體痴迷的同性戀角色,努力維繫著這段脆弱的戀愛關係。
應離沒忍住,從喉間重重地發出一聲沉悶的喘聲,太陽穴的青筋一個勁的猛跳,和心跳同頻。
他把溫諾往前挪了挪,慢慢地曲起腿,有些難堪地垂眸,不敢跟溫諾對視。
“對不起,我還沒……沒做好這樣的準備,你再給我點時間好嗎?”應離低低地問。
溫諾想哭,聲音顫巍巍:“啊?要給你什麼時間?”
應離閉了閉眼,脖頸耳後全紅了,壓抑著聲音道:“還不能給你摸……”
他飛快地抬起眼睛瞥了溫諾一眼,確認小男友沒生氣,又聲音更低的補充道:“……也不能給你吃。”
溫諾愣住了,沒有聽懂。
吃什麼啊,不是剛吃飽嗎?
應離輕輕提起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跟小男友打著商量:“懲罰先欠著吧,以後再說,今天……今天就只接吻,可以嗎?”
溫諾愣愣地被他拉住手腕往下扯,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貼在了他的胸膛上,與他四目相對。
他好像已經聽不懂話了,腦瓜子嗡嗡的,脊樑很軟,挺不起來。
應離捏著他下頜,語氣嚴肅得像是在做什麼實驗請求,“我可以伸進去嗎,我會努力讓你覺得舒服的。”
打死溫諾他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少年的耳朵尖紅得彷彿要滴血了,臉頰紅撲撲的一個,被應離輕柔地整個捧著,他乾巴巴道:“我能說不可以嗎……”
應離心說小色貓饞他的心思都快寫在臉上了,臨了還裝什麼矜持,許是溫諾希望他來當更強勢的一方吧。
於是男人眸子一黯,薄唇微啟:“不能。”
他太想進步了。
不愛學習的壞小孩是不能夠理解他這樣追求完美的人的想法的。
上次那個吻沒發揮好,應離連做夢都是在用舌尖打櫻桃結,夢醒之後常常懊惱。
說罷,應離就輕輕捏開溫諾軟滑的腮頰,動作停了一瞬,然後閉著眼睛含住了少年柔軟的下唇。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如今的吻技已經可以吊打溫諾了。
小男友的反應還是如上次一般生澀,微涼的柔軟唇縫很好撬開。不,甚至都用不著“撬”這種字眼。
應離輕輕一舔,溫諾的唇就像被熱水烹煮的貝殼,自動地張開了防線。唇內還和上次一樣軟,舌頭都傻乎乎地停在齒列間不會動,被他很輕易地就吮住了。
溫諾被他吻了大概一分多鐘,才開始掙扎起來,雙手推著應離的胸膛分開,濡溼的睫毛顫巍巍:“不……”
應離自吻住小男友的唇開始,就覺得五官和軀體統統都被溫水灌注進去了,腦袋裡只有甜膩的細密水聲,除此之外聽不見別的聲響。
所以理所當然的,溫諾的抗議和開合的唇形落在他的眼中都成了無法理解的行為,軟軟的哀求聲也像是隔著很遠的隧道里傳來,聽不真切。
他重重地喘息了一下,胸腔起伏,隨即稍稍偏移了一點腦袋,以一種更緊密的唇面貼合角度再次吻了上去。
小男友的嘴唇好像果凍,輕輕抿一下會壓扁,吮吸一下會變得更軟,吃上去很解壓。
這就是年輕人愛玩解壓玩具的原因嗎?
確實……非常爽。
有一種類似坐雲霄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