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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我向那兒的一位姑娘問好。)
“sheoncewasatrueloveofe。”
(她曾經是我的愛人)
“tellhertoakeacabricshirt。”
(請讓她為我做一件細麻布襯衣)
“parsley,sa,rosearyandthy。”
(歐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
黎夏的歌聲很輕,也許是為了不驚醒營地中的戰士們,他的氣聲壓得虛婉,甚至帶有一些啞聲,聽上去虛無縹緲,給人一種天空傳來的感覺。
一個簡單的故事,就這樣被他用歌曲的方式娓娓道來。
“areyougogtoscarboroughfair。”
(您正要去斯卡布羅集市嗎?)
“parsley,sa,rosearyandthy。”
(歐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bertoonewholivesthere。”
(代我向那兒的一位姑娘問好。)
“sheoncewasatrueloveofe。”
(她曾經是我的愛人。)
……
直到歌聲停下,葉蓮娜還沉浸在歌曲當中,她在睹物間聽出了追憶,茫茫中聽出了找尋,離去中聽出了釋然。
她情不自禁為黎夏鼓了鼓掌。
“真好聽,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斯卡布羅集市。”黎夏回答道。
“有機會,我一定要去那個斯卡布羅集市看看。”
“這是一首很古老的民歌了,曾經的斯卡布羅集市或許已經不在了。”黎夏看到葉蓮娜的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又笑著補充道:“不過,雖然斯卡布羅集市不在了,但斯卡布羅集市裡的姑娘還在。”
“真的嗎?”葉蓮娜還以為黎夏說的是歌曲裡的那個姑娘,她有些好奇地問道:“那……故事裡的男孩最後和她的結局怎麼樣了?”
“這個嘛,我倒是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的斯卡布羅集市姑娘就站在我的面前。”
葉蓮娜的俏臉微不可查地泛起了一絲紅暈,她強自鎮定下來,哼聲道:“油嘴滑舌,你再這樣說,我就不給你唱了。”
黎夏立馬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錯了錯了,下次還敢。”
葉蓮娜別過頭去,她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用一種清冷的聲音低聲歌唱起來:
“夜深了,我就唱首搖籃曲吧。”
“沉睡吧,沉睡吧♪”
“刺蝟玩偶與小熊們……”
“沉進靜靜的黑色……♩”
“……我,破爛的人偶與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