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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早了,未成年人“打工”是有限制的,成田勝找了個理由打發走了國生小百合,和秋元康來到後門巷子那裡,等待著計程車。
“暫且不提她很適合藝能界,講真,像成田桑這樣明事理的人,怎麼會想到要找這樣一位女孩。我奇怪得不得了。”幾杯烈酒下肚,秋元康連這樣的話也說了。
“和小百合這種咋咋呼呼的人打交道還很有趣,相處超過兩個小時怎麼也受不了了,”成田勝開玩笑,又補充道:
“但這是境遇造成的,她有不得意之處。您也瞧見了,有時候小百合出人意料的淳樸誠實,雖然有點小心機,絕非是那種吝嗇狡猾的人。她有為微不足道的事而洋洋自得的毛病,這是事實,有時會令人感到討厭。某種程度上,不懂什麼大道理也不打緊,粗枝大葉也無妨,這都是她單純、孩子氣的體現。”
“很難聽到您如此評價一個孩子,剛才我還在想,愛護一個孩子的成田桑還是成田桑嗎?”
“您說笑了,我是個商人。”
成田勝的話幾分真、幾分假,秋元康沒有挑破,佯裝不知就對了。
“小百合醬很有意思,您更有意思,”秋元康似笑非笑,聽得津津有味,“不光是小百合醬,您也很吸引人。”
“您過譽了。”
秋元康擺了擺手,“我會盡快派人來安置她的,暫時先拜託成田桑照顧她。”
這是今晚,他第二次轉變態度。剛才還在小百合面前耍大人物的派頭,現在卻語氣柔和地講話,這無非是一種拿捏人心的手段。為的就是要殺一殺小百合的風頭,以免日後她進入演藝圈飛揚跋扈,到處橫衝直撞。
因為這樣,成田勝不由得高看他一眼。
總之,兩人之間關係融洽,絕不至於發生爭吵之類不體面的事情,但只要冷靜地觀察,他們之間畢竟存在著一定程度的利害衝突。
“我還是那句話,成田桑如果想要進入藝能界,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秋元康堅持這個想法,他盤算著在這段時間,引導成田勝慢慢地改變主意,“現在這個時代,不光是藝能界在變,六本木和新宿也在跟著變化。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成田桑進入藝能界,為大君宣傳造勢,不也是一種手段嗎?”
“您都說得我心動了。”
秋元康沒喝多少酒,可他還是藉著酒精全都說了出來,“一個時代的限定象徵可不是說只侷限於六本木就能打造出來的。”
“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成田勝禮貌點頭,他感到一陣不可言說的難受,是當他涉足到其他領域時,被那裡的地頭蛇所否定的挫敗感。
在藝能界這個行當,偶像明星的盛衰都是一時的,像秋元康這樣鐵打的幕後人士才是造星的根本。不管怎樣,進入藝能界,就必須要遵循這裡的規矩。
秋元康知道成田勝所擁有的能力,也想將他化為己用,可六本木的勢力並不算弱小,並非是他三言兩語就可以做到的。那麼當成田勝踏足藝能界時,他就能利用自己的所有資源,來引誘這個“不可一世”的經理桑就範,進而掌握他的職業生涯。
他越是跟成田勝提起進入藝能界的事情,成田勝就越是覺得這個人越發不近人情。
“藝能界?我不怎麼感興趣,那裡門檻太高了,不是我這樣的俗人能夠去的地方。”成田勝自嘲,回絕了秋元康的建議,並送他坐上了計程車。
城市這種地方怎麼會有螢火蟲?
當車燈那兒殘留的最後一點光輝逐漸融入墨一般濃稠的暗夜的微妙時刻,翔太郎跑到了成田勝的腳邊,親暱地蹭著他的褲腿。這時螢火蟲正依戀地貼著斑斕的牆面低迴搖曳,在墜入完全的黑暗的頃刻間,濃重的黑暗從這條小巷子裡緩緩擴散著。
成田勝知道藝能界正如眼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