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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轉過頭,有點詫異地看著他。
「你有求,儘管提。」遊程笑得眼睛彎彎的,讓白宴想起很早時候在福利院和院長一起看的某部電視劇,劇裡面的遊程還沒成年,笑起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無憂無慮。
白宴的眼神露出一點感激,思索了一會,才開口:「我有一個朋友,做了一些歌,遊程說你們也買一些歌做插曲。」
「哦?」金邊眼鏡的製片人瞭然,「你推銷的是歌啊!你是遊程的同學,我還以為你想拍戲。」
白宴愣了愣,理解了一會:「嗯,主要是歌,拍戲的話,我其實只拍過一部。」
遊程忍不住笑了,像是被他逗樂,攬過白宴的肩膀:「哎呀,白,別這麼緊張,隨便聊聊,你放鬆一點。」
「好。」白宴僵著背,猶豫了幾秒,還是沒有交出隨禕的音樂帳號。
「感覺你蠻上鏡的,怎麼不考慮拍戲啊?」製片人從口袋裡抖出一支煙咬著。
白宴想了想:「也考慮的。」
製片人打了火,笑著問他:「那賣歌還是拍戲,總要有優先吧,只能挑一個,挑哪個?」
「歌。」白宴說,表情有點嚴肅地看著他:「他的歌很好。」
製片人哈哈笑了幾聲,遊程又感慨了一句:「感天動地同志情。」
「謝謝老師。」白宴在腦海里搜颳了一圈他所見過的人際往來,學著一些工作人員的樣子,點了點頭。
「他會記得的,你別這麼客氣!」遊程被他的態度弄得不好意思,拍了拍白宴的肩膀。
包廂的門被輕叩了幾聲,遊程收起笑得花枝亂顫的臉,喊了一句進。
幾個服務生單手託著碟子走了進來,像是機器人一樣冷酷地上菜,最後走進來一個穿著改良旗袍的女生,繪聲繪色地介紹菜品。
遊程大概心情不錯,指著幾道菜一一點評,聲音比平時柔和很多,嬌憨地喊著要吃哪些哪些菜。
製片人也不像剛才那樣油滑,很耐心地轉動著圓桌上的玻璃盤,一樣一樣地給他夾。
白宴聽著這些食物滿世界地飛,思緒亂飛,心裡的懸而未決加劇了。
散場的時候,製片人給白宴留了張名片,滿臉認真地說不用客氣。
白宴接過來,有點勉強地道謝。
遊程在酒樓的大門口很張揚地跟他擁抱,在白宴的耳朵邊低語:「白,不要愁眉苦臉的了,一切都會好的。」
「嗯。」白宴閉了閉眼,反手也抱了抱他,然後慢吞吞地往附近的公交車站走。
酒樓裡從四大洲運來的東西其實並不好吃,白宴心裡很亂,菜也沒吃兩筷子。
但比起肚子餓,眼下有太多的事情,讓他罕見地心煩意亂起來。
首先是隨禕肉眼可見很差的狀態,不知道如何勸慰,不知道如何保護他的敏感和自尊心,白宴想著,又回頭瞥了眼遊程坐上的那輛車。
再是他並不能多做些什麼,並不能像戴著金邊眼鏡的製片人那樣留下名片,甚至他並沒有想好自己能做些什麼。
如果非要在畢業這一年給出什麼答案,白宴只希望隨禕順順利利的。
站臺邊上有賣小吃的手推車,放著一些看起來已經冷了的煎餅,白宴瞄了眼,還是放棄了帶著煎餅擠公交車的想法。
花邊新聞比需要轉乘的公交車更早到達了北方電影學院。
一些網站的及時推送上跳出了白宴的照片,確切地說是遊程和他的照片,三個小時前見過的那塊酒樓招牌被打了馬賽克,只剩下遊程佔據了整個畫面的中央,邊上是貼得很近的製片人和如同路過的白宴。
媒體形容遊程和他的關係還是同學,添油加醋地說了幾句冰釋前嫌,再花了大半段篇幅解釋了兩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