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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風大概沒想到胡綴玉會忽然出頭挑明他和程悅的關係,而且他記得他似乎並沒有對胡綴玉說過這件事,不僅沒有對胡綴玉說過,他和程悅在芳意師叔門下一起學習煉丹之事,除了丹符宗修士,其他宗門修士應該都不知道。
除非是宗門內其他人說的,這般一想,柳乘風便朝周圍的同門看過去。
何徐行對他沒有主動出面證明程悅人品端方的行為很是不滿,正不悅的看著他,而程悅本人,大概也被胡綴玉的忽然攪局弄得有些騎虎難下,但她並不似何徐行那般有底氣,她看向他的目光中似乎帶著些許的期待,只是並不明顯,若不是他對她還算熟悉,應該也看不出她眼底那隱隱的期待甚至懇求。
她是希望自己現在站出來幫她說話的吧!雖然有些晚,卻總可以解釋的,比如他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站出來,是因為他柳乘風一直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遇事除了逃避還是逃避之類的理由。
柳乘風的目光不由的轉到自己隊友蕭沁和關山海身上,二人朝他搖搖頭,意思是他們沒有對外說他和程悅的關係。
胡綴玉曬然一笑道:“柳道友不必疑慮,此事是我偶然聽到你和蕭道友關道友三人談話得來的。”
“你偷聽?”關山海衝口而出。
“關道友這話說的可有些問題,我胡師姐從來不屑於偷聽的,是你們自己說話聲太大,聲音自動跑到我們耳裡的,不僅胡師姐無意中聽到了,我和曲師兄也無意中聽到了,我們還沒怪你們打擾我們,你們卻惡人先告狀,說我們偷聽,天理何在!”
“就是就是,天理何在!”曲滿香跟著點頭附和。
柳乘風面色不渝,卻不知該如何反駁,畢竟在何徐行一組上場煉丹後,他們已經在上一場完成比賽了,所以也有閒心點評場上各組的煉丹情況,好像的確是說到過程悅和他跟在芳意真人身邊煉丹的情形。
那種情況下,周圍都是觀看比賽的修士,大家也各自說著自己的建議和意見,聲音有大有小,很是嘈雜,畢竟觀看區和比賽區是有隔音陣法的,不用擔心會影響到場上一眾參賽修士,所以他們三人自然也就沒有用隔音罩。
他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幾句話,便讓別人聽到了,聽到的人還是凌闕宗的胡綴玉。
這位胡道友他可是知道的,雖然只是煉氣期修士,但在凌闕宗執事總堂擔任執事之職,性格爽朗明快,行事幹脆利落,當然,這是好的評價,不好的評價是不留情面,橫衝直撞。
所以她現在既開了口,這事便不大好糊弄過去。
“柳師弟,我們回去還有事。”蕭沁催促道。
柳乘風輕咳一聲,“胡道友所言非虛,我和程師妹的確都跟在芳意師叔身邊學習煉丹,但除了煉丹之外,我與程師妹私下並無交流,所以對於程師妹的品行如何,實在無話可說。”
柳乘風自覺已經算是給程悅面子了,若不是有何徐行一直在前頭護著,他的話可沒有這般體面。
說完後,他也不管丹符宗一眾修士的態度,不去看何徐行和程悅的臉色,朝著凌闕宗三人一拱手,“在下等還有事,告辭!”
蕭沁和關山海也跟著拱手告辭,他們僅僅和凌闕宗修士打了招呼,對於金靈宗,則連一個眼神也沒有。
這和隨安等人無關,而是因為金靈宗宗門式微,根本沒入丹符宗修士之眼,哪怕他們這邊還有王皓這麼一位築基修士。
金靈宗修士對柳乘風一行的離開表現的很是淡然,王皓甚至還對何徐行露出一個笑,“何道友,你看現在這情況……”
何徐行臉色微沉,他朝丹符宗其他修士看去,只是那些修士要麼趁著柳乘風三人離開的契機,跟著離開了,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則是目光閃躲。
何徐行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