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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拓剛剛將秘境中發生的事說完,蘇夢覺好奇隨安輔助況唯煉器的過程,忍不住問道:“隨師妹,況前輩尚是築基後期修為,現在就開始煉製本命法寶了?法寶煉製成了沒?是什麼樣的法寶?用上木金了嗎?是在秘境現找的還是況前輩早就準備好的?還有之前我們看到那個全身黑炭一樣的金丹修士,是不是去搗亂的?”
蘇夢覺的問題一個接一個,顯然已經在心中醞釀很久了,她語速又快,簡直沒給隨安回答的時間。
範拓心道這些也是他想問的,不過蘇師姐還有一個問題沒問,他便趕緊追問道:“師姐,我聽那雷聲,不像是一般的法寶出世,澈白前輩是不是煉製出了上品法寶?”
隨安被兩雙眼睛,不,再加上舒夜語的一雙,共三雙眼睛盯著看,忍不住輕咳一聲,微微挺直了背脊,正準備將煉製棲雲劍時遇到的驚險過程和他們仔細道來,順便和他們描述一下棲雲劍劍成時的場景,但剛剛開了一個頭,就見況唯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況前輩,沈長老和許前輩的傷怎麼樣了?”範拓連忙站起身問道。
“他們沒事,只是一些輕傷,打坐調息個兩日就行了。”
“那診費……”
“他們一個是我的血緣晚輩,一個是我師兄,你說需不需要診費?”
範拓想說在金靈宗,即使是師兄弟,該付診費還得付診費,畢竟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但是他也知道,況唯和許鹿鳴的關係應該不是普通師兄弟的關係,還有之前執事堂那位郭前輩,應該都是況前輩在宗門內最為親近的朋友,不僅僅限於師兄弟,所以他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什麼。
而隨安卻一臉驚訝的看向況唯,“您說沈長老是您的血緣晚輩?他是您的……”
況唯看著她,知道她在詫異什麼,點頭道:“我母親是沈持劍的姑祖母,所以算起來,我應該是他的表叔。”
範拓剛剛只想著診金的事,倒是忽略了況唯口中的血緣晚輩,現在聽隨安問起來,也很是驚訝。
既然況唯來了,隨安便將之前蘇夢覺和範拓的問題拋給了他,由他這個棲雲劍的主人來敘述,自然要比她這個旁觀者更生動。
而且隨安覺得說自己是旁觀者都有些牽強,畢竟靈寶出世降下雷劫之時,她用了防禦法寶不問傘,自己躲在傘中,很多震撼場景根本沒看到,比如當時棲雲劍是如何迎擊雷劫的,又比如斷塵老道是如何在雷劫中喪生的,還有向暝真人是如何逃走的,以及……顧辛磊是如何搭上明飛迢的逃生順風車的。
這些種種,其實她也想聽況唯詳細描述一遍。
“所以,況前輩,您看您有時間和晚輩們說一說嗎?”隨安很是討巧恭敬的問道。
舒夜語、蘇夢覺和範拓三人也是一臉恭敬期盼的看著他,這眼神比他們之前看隨安時要熾熱殷勤的多。
況唯頷首,在石桌旁坐了下來,很是符合隨安的期盼,將當時的場景說的很詳細,甚至連斷塵老道重傷之時看到向暝真人要逃走,便想要拽著他一起被雷擊卻以失敗告終,以及鄭如許在得知自己被師父拋棄時面上的憤恨之色,都說的一清二楚。
說完這些細節後,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隨安看著天色漸暗,遠處的靈植園鋪滿霞光,靈氣在霞光中暈染開來,朦朧的不似在人間。
隨安盯著看了一會兒,腦中忽然想到了星際城市的鋼鐵森林,與眼前景象對比,只覺得這世間之奇妙,是她所不曾想象過的,在這一刻,她意識即便到現在,她所見識到的世界也只是滄海一粟。
似乎有什麼要破土而出,但時機未至,所以暫藏於心中,等待著那一日的到來。
金靈宗四人對視一眼,大家很有默契的站起身,向況唯告辭。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