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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拓跋餘萬萬沒想到父皇竟然會提及此事,倘若自己回答稍有差池,就會背上一個荒淫好色的罪名,後果不堪設想。
遂言道:“父皇,此女名喚馮麗瑩,乃馮佐林之女。兒臣昔日曾見過,此女溫婉體貼,容顏姣美。
兒臣思之,若是能將其迎入宮中,陪伴父皇左右,父皇於政務繁忙之際,也能增添幾分生活的趣味。”拓跋餘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父皇的臉色,生怕自己的解釋不能讓父皇滿意。
“簡直是胡鬧。”太武帝一聲呵斥,拓跋餘冷汗差點冒了出來。但他偷瞄一眼,發覺父皇雖如此言說,然而臉上那難以掩飾的笑意讓他稍微鬆了一口氣。
太武帝緊接著說道:“不過既然這是吾兒的一番孝心,那朕便欣然接納了。你暫且退下吧。”
“多謝父皇。兒臣告退。”拓跋餘如蒙大赦,恭敬地退出宮殿。
拓跋餘旋即回到自己的府邸,向魯秀講述了與太武帝的奏對情況,只是刻意隱去了太武帝已賜免死金牌之事。
魯秀言道:“那王爺接下來打算如何行事?”
“本王決意派你去與薛安都接觸,探查明白他此次再次叛降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之後再行謀算。”
“可是,若沒有一定的信物,恐怕他不會相信。”
“你就說免死金牌之事,皇上表示要待臨川郡攻下之後才會給予,不過封官之事,本王現在就可以對他承諾。”拓跋餘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交給魯秀。
魯秀接過信,說道:“屬下遵命。”緊接著,魯秀不無惋惜地說道:“王爺為馮姑娘花費了不少心力,豈料最終卻是落得一場空。”
“其實,本王這次提出索要馮麗瑩,一方面是用作掩人耳目的手段,為的是讓劉劭降低防備;
另一方面是探子傳來訊息,稱嚴道育已失去聯絡,想來他的身份已然暴露,十有八九已被劉劭滅口。
本王開口要馮麗瑩,把她從劉劭身旁奪走,不過是想給劉劭一點小小的懲戒。
何況她已毫無利用價值,劉駿已未將她放在心上,她來或者不來本王根本毫不在意。你這就準備好前往劉宋接觸薛安都吧。”
魯秀順著拓跋餘的目光望去,只見憲嫄正斜倚在不遠處的亭子裡,手撫欄杆,託著下巴正觀賞著花叢中翩翩起舞的蝴蝶。魯秀應道:“是。”隨後便默默退了下去。
拓跋餘緩步走到她身旁,說道:“劉駿和慕延已經回信了,你猜猜他們是怎麼說的?”
聞言,憲嫄急忙轉過頭來,目光緊緊凝視著拓跋餘,輕輕搖了搖頭。
拓跋餘冷哼一聲,帶著幾分嘲諷說道:“你內心定然是盼望著讓他們儘快想辦法帶你離開,對吧?
只可惜啊,劉駿對本王施了個暗度陳倉之計,明面上聲稱願意用城池來交換,實則是企圖派人將你救走,這簡直就是痴人做夢。還有慕延,他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
“我理解他們的做法,畢竟,是我對不起利延。臨川郡是將士們拼死奪下來的,原本就不該為了我而拱手相讓。”
拓跋餘冷笑道:“王姑娘可真是會自我安慰啊,在權力和利益面前,親情、愛情又算得了什麼?
你在他們心中或許根本就無足輕重,他們又怎會在乎你的死活。說不定他們早已另有新歡,把你忘得一乾二淨了。”
憲嫄的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她呆呆地望著遠方,心中一片茫然。
拓跋餘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竟生出一絲憐憫,但很快又被冷酷所取代。
憲嫄說道:“任憑你怎麼說吧,我只是不明白,你們男人之間的爭鬥權術為何要牽連到我這個弱女子。難道我真的能夠決定你們的成敗嗎?”
“兩國相鬥,自然是會用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