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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雞,右手穩穩地握著刀,動作熟練地將棚舍中的雞一隻只快速拎出來,然後乾淨利落地宰殺著,她的心中緊張又忐忑。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猶如疾風驟雨般急促的敲門聲。
管家郭忠趕緊前去應門,帶頭計程車兵一臉嚴肅,語氣嚴厲地說道:“我們是奉命捉拿罪犯的,發現血跡到門前就消失了,我懷疑他藏在了府內。”
此時的憲嫄心中一陣狂跳,手心裡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一邊強作鎮定地繼續殺雞,一邊在心中暗暗祈禱著千萬別被發現。
正當郭忠一臉茫然、不知所措時,憲嫄卻一臉淡定從容地邁步走了過來,一隻手還穩穩地提著一隻雞。
他心中雖也有些緊張,但表面上卻看不出絲毫慌亂,不慌不忙地說道:“既然是捉拿犯人,那諸位兵大哥就裡面請吧。”
此時那些士兵迅速衝進院子,這一瞧,不禁都嚇了一大跳。
只見滿院子皆是處於垂死狀態、正掙扎著的大公雞,它們艱難地撲扇著翅膀,四處亂飛,到處亂跑,那血跡沾染得遍地都是,一片狼藉。
領頭計程車兵眉頭微皺,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於是開口問道:“這位小兄弟,你為何要宰殺這麼多雞?怕是根本吃不完的吧?”
憲嫄心中一緊,但很快鎮定下來,臉上露出自然的笑容,在心裡快速組織著語言,然後說道:“這位兵大哥您有所不知,我們南冀州人啊,就偏好這一口。
這不,我們家老爺剛從臨川那場大戰中凱旋而歸,在此暫時歇腳,靜候皇上傳召呢。
可他老人家難耐這口腹之慾,今兒個吩咐宰雞來犒勞隨他一路奔波而來的那幾十來號家丁隨從。您說說,就這點兒數量,哪夠哇!”
士兵一聽這話,才知道是南冀州刺史王偃在此居住,如今的他可謂是朝廷裡的紅人,自己萬萬是不能得罪的。
不由得收起了那傲慢無禮的姿態,恭恭敬敬地說道:“原來是王刺史在此,然而下官奉旨行事,不得不遵旨而行。”
“應當的,應當的,請諸位兵大哥仔細地查。”憲嫄說完,又轉身回到雞舍棚繼續宰雞,此刻的手速遠不如剛才那樣急切,心裡一直在忐忑著接下來的發展。
領頭兵手臂一揮,眾多士兵隨即分散到府邸的各個位置,四處展開檢視。
憲嫄一邊宰雞,一邊用餘光留意著那些士兵的動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歷經半刻鐘的時間,檢查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地接連返回,一個個都向帶頭兵稟報:“並未發現。”
現在唯一還沒有檢查的地方就是這個雞舍了,領頭兵開口說道:“小兄弟,你這雞舍能否讓我們檢查一下呢?”
“各位兵大哥要是不嫌棄髒臭,那就請吧。”憲嫄說著,腦袋稍稍向旁邊偏了偏。
領頭兵下令道:“來兩個人進去給我仔細看看。”
隨著這一聲令下,眾多兵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盯著彼此,臉上都露出為難之色,卻沒有一個人有所行動。
帶頭計程車兵不禁怒氣衝衝,抬起腳踢向身旁的兩名士兵,怒喝道:“你們兩個,還磨蹭什麼,快點給我進去!”
那兩名被踢計程車兵心中滿是不情願,但在長官的威逼恐嚇之下,也只得無奈地用手捂住鼻子,一臉苦瓜相,極不情願地朝著雞舍走去。
他們一邊走著,一邊輕聲嘀咕:“這雞舍裡肯定又髒又臭,真倒黴啊。”
然而,還沒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們就爭先恐後地狂奔了出來,差點就要嘔吐出來,趕忙向長官彙報:“回稟隊主,裡面什麼都沒有。”
實際上,這兩人實在是嫌棄地上滿是雞糞,根本難以落腳,於是他們站在長官看不到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挪動腳步,只是故意拿長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