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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吹捧中,不知道從哪傳出個驚訝的聲音:“快看,小皇子好像在寫個字。” 眾人聞言紛紛圍了上去,就見小皇子拿著毛筆在臺面上比比畫畫,原以為是個青銅玩家,沒想到是個王者,因為小皇子收筆後能隱隱的瞧出是個“敕”字。 要知道《虞書》中有記載:“敕天之命。”也就是說,“敕”字從誕生開始就和皇權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皇上的命令叫敕命,皇上的詔書叫敕令.....總而言之,這世上只有皇帝一個人能使用這個字。 不管眾人變化的臉色,更戲劇化的一幕來了,就見剛剛還向流珠炫耀的小公主,拖著皇帝私印爬到小皇子身邊,將私印重重的蓋在了敕字上面。 流珠已經能預感到今天結束後,在後宮中會迎接什麼樣的暴風雨了。 在一眾人的驚愕中皇上卻笑出了聲,“不愧是朕的龍鳳胎,不學而能,好好。” 流珠可不敢接下這個誇獎,“皇上言重了,就是兩個小孩子的玩鬧罷了,當不得皇上如此誇讚。” 但是皇上的話好像讓喜歡鑽研的大臣們確定了眼前的孩子就是他選好的繼承人,所以根本不管流珠怎麼辯解,現場都充斥著屁味。 流珠無奈地看著兩個孩子,如果不是她們笑的沒心沒肺,甚至連嘴都兜不住口水了,流珠都懷疑她們投胎前是不是忘了喝孟婆湯了,生而知之。 一場宴會里流珠可以說是如坐針氈,反觀兩個主角可以說完全是她們的舒適區,哪裡說話看哪裡,她這個老母親完全不用擔心她們有頸椎病。 雙胞胎不僅看還操著嬰語試圖參與進去,看著忙活勁,頗有點左右逢源的意思,卻不知道她們老母親為了她們今日的出色表現操碎了心。 終於熬到了宴會結束,皇上卻留下了流珠說給她一個驚喜,皇上讓蘇培盛領著流珠到了一間房間,原來是鄂爾泰正在裡面等著她。流珠原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的親人見面,沒想到鄂爾泰卻給她帶來了很多宮外的訊息。 鄂爾泰在朝堂上本就沒有加入任何黨派,如今發覺了自己失而復得女兒的野心,考慮後也就下定決心助其成事,於是藉著這次機會就帶著各方的投名狀交給流珠定奪。 夏冬春的父親夏威知道了女兒在宮中的遭遇,心疼極了。夏威知道自己的女兒空有美貌,被自己和夫人寵的過於天真。又聽到她提及流珠的幫助,讓夏威動了心思,夏威查了流珠後就讓她遇事多聽流珠的,但是更多的就不敢交給她辦了,於是就帶著滿滿誠意求到鄂爾泰府上。 流珠面前的字條就是誠意,裡面都是他在內務府的人,都可以信任。流珠當初救夏冬春就是為了這個,畢竟要想在宮中過的好,可以用的人是多多益善,夏威的這份投名狀她很滿意。 鄂爾泰看到了流珠收下紙條知道夏威算是被收下了,接著又提到敦親王夫婦和她們的家族:“敦親王以及被福晉說服了看清形勢,不會再跟著年羹堯惹事,只希望公主那邊娘娘能幫忙照顧,倒是鈕鈷祿氏和赫舍里氏希望娘娘允諾以後能送格格入宮。” “他們倒是想的長遠,現在可不是我強扒著他們,我為何要答應他們。”流珠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小小年紀就背上娃娃親,“父親您回去告訴他們,他們既然想維繫家族榮光就讓家族的男兒們多爭氣,別成天就想著趴在女兒身上吸血。” 還有些就是見風使舵的,什麼也不想付出就想著來沾好處的,而且也不能保證他們忠心,鄂爾泰就沒與流珠細聊。 鄂爾泰又和流珠說起來朝中形勢,不知想到什麼,有些偏離了,“年羹堯越來越囂張了,皇上快忍不了了。雖然年羹堯這段時間雖然不在京中,但朝堂上趨炎附勢的人眾多,皇上又不想驚了年羹堯肯定會在華貴妃身上下功夫,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和孩子。” 鄂爾泰其實主要是想安慰流珠,在他看來雖然流珠有野心,但畢竟年紀還小,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又和皇上有兩個孩子,等被皇上忽視難免會受傷。 流珠原本聽見皇上要對年羹堯動手了覺得挺正常的,她準備緊隨其後也解決後宮中的隱患,但是越聽越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