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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身邊的核心骨幹——三個成了年的兒子和一班追隨他平定草原諸部的大將。
見眾人安靜下來,囊也谷用馬鞭敲了敲沙盤梆沿,輕咳了幾聲,開口道:
“不是老七的主意不行,是真不行;真要在星落谷那嘎達幹這仗,能不能勝不說,就是仗打勝了,也打不明白。
什麼谷頂設伏,就夏軍那幾千人,滅了他們就是了,最不濟,咱們把谷口一堵,不給夏軍出谷,怎麼著,他還能飛出來啊。
不是事,這次咱不能那麼整;那麼整,整不明白。
這次夏家為了咱們可是拿了大本錢出來,咱們怎麼辦;這麼好的機會,咱們這次一仗就得把事整明白嘍。”
看著眼前被自己一通“明白”鬧糊塗了的眾將,囊也谷有些無奈地拍拍腦門道:
“笨,都是群被酒糟泡糟了的腦袋;自打知道夏家這次出了大軍來打咱們,你們就在咱耳朵邊嘰嘰喳嘰嘰喳,說個沒完;一個好主意沒有。
什麼三十萬大軍,哪來的三十萬,劃拉劃拉最多十五萬;
你們總想著以前怎麼打,那是以前;
以前夏家來了,人多咱就跑,人少咱就把他們打回去,這次不行,這次不能那麼打。”
頓了頓,囊也谷接著道:
“怪咱,沒跟你們說明白。
這次,咱不跑了,也不要想著怎麼把夏家打跑;趁著夏家這次出血本,咱們拼命幹他一夥子;一仗砸斷夏家的脊樑骨;把這天打變過來,用那邊的文詞兒,那叫攻守之勢易也。”
囊也谷又用馬鞭敲敲沙盤木板邊道:
“什麼三路大軍並進,咱算著他這三路大軍也不能掐著點到,咱給他來個管他幾路來,咱只一路去;草原是咱的草原,到了草原,在咱十萬兒郎這兒,他夏家軍再多,那也是羊;現在夏軍主力已經出了星落谷,以前怕你們嘴沒把門的,喝點酒全給得得出去,現在可以把咱咋想的告訴你們了。”
說著招招手,意思是讓眾將往前來;
囊也谷象是想起什麼,指了指眼前的一員將領道:
“派人去和老五叔說,他是首功,再頂兩天,就兩天;回頭咱親手給他烤只羊羔子,開罈老酒犒勞他。”
囊也谷嘴裡的老五叔是鰭狼部的老酋長——扎拉倫臺。
草原上的習慣,只要不是必決生死的死敵,那見面就先論輩分,輩分論出來,關係也就近了;
什麼七叔八侄子的,隔著多少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叫著近乎。
有人會問,草原上那麼多人,怎麼論啊!
怎麼論,容易得很;
關係近的直接論,關係遠的打雙方酋長那論,畢竟酋長就那麼多。
這位扎拉倫臺就是囊也谷論出來的隔著十多代的“老五叔”。
鰭狼部駐紮地靠近野狐嶺,此刻鰭狼部正在扎拉倫臺的帶領下,節節阻擊,遲滯著大將柳成龍帶領的平北右路軍的推進。
交代完給扎拉倫臺傳信,囊也谷開始佈置接下來作戰任務,只聽他大聲道:
“帳前三步滿都聽令。”
滿都一愣,心道:
我不是賬前四步嗎,怎麼變三步了。
隨著仗越打越順,,歸服的部族和人馬越來越多,囊也谷感到以前那種一打仗,招呼聲老大、老二衝的指揮方式落伍了,為了便於管理,他制訂了一套軍隊管理辦法;
首先,在各部族不打散的前提下,建八大營,分別為風、火、山、雷、電、水、虎、豹營;
又授手下的大將們領軍軍銜;
這軍銜設的比較別緻,是按大帳位置多少步;
賬前十步,賬左十步、賬右十步,象剛剛叫的這位滿都,就是之前被授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