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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得好,斬草當除根,不然定然要生出我這種吹又生的原上草。
&ldo;知情者&rdo;三個字一出,柳思璋立刻變了臉色,心裡想的全都寫在臉上了。
&ldo;把你想殺人的表情收一收。&rdo;
我忽然伸手,堵住了他的鼻孔,柳思璋對我不設防,沒想到我會突然做出這個動作,躲也沒躲,反倒是屏住了呼吸,橫眉立目變作目瞪口呆,又轉為一臉不解。
我隨即鬆開手,安撫道:&ldo;那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很多事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必硬碰硬,我自有辦法。&rdo;
柳思璋盯著我看了一會,我亦笑著看向他,他氣勢稍稍減弱,但還是又看了我片刻,這才短短地嘆氣,說:&ldo;你還是蠢一些更好,眼下這樣子,我總覺得不放心。&rdo;
&ldo;太蠢了才該不放心,就像柳思思,以後你可不能那麼慣著她了。&rdo;我看向後山的方向,柳思思歌唱得不錯,大典後一舉成名,現在算是個青銅派的小紅人。
想起之前給我相親的那檔子亂七八糟的事,柳思璋自知理虧,下意識地摩挲著衣角,低低應了我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看著自己寫的內容提要,歡樂地笑了起來……
第5章 我久違地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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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將江湖人士的注意力從青銅派和前朝寶藏引開,我執意要下山親自散佈謠言。罔樨對此似乎極不放心,有意讓柳思璋跟著我一起,不知他想了什麼,又想要親自和我一起去,被我按住了。
說真的,這一次秘密行動實在見不得光,帶著他豈不是自找麻煩?這人本身就是緋聞中心,我費勁巴拉傳出去的訊息怕是頂不過他隨隨便便留下的風流逸聞。雖然罔樨的風流名聲在外,但他仍是年輕一代中風評極佳的青年俠士,這份名聲來之不易,若是有什麼閃失,到時候焦頭爛額的還是我。
而且他也必須留在青銅派,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總不能一個主持大局的人也沒有。
分別拜別了掌門和執法長老,我自七歲後第一次名正言順地踏出青銅派。
上一次下山,還是容成叔叔偷偷帶著我和他兒子下山看花燈……不對,那是上上次,上一次下山是為了逮人,把打算去參加科舉考試的墨夷嶺給逮回來。
其實逮回墨夷嶺並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做到的事,這小子刁得很,若沒有容成尋幫忙,我若再想見到墨夷嶺,恐怕就得等到明年去劫法場救人的時候了。
身為一個優秀的副掌門,多認識些人總是有益的。這位容成尋正是當年容成叔叔的兒子,他雖比我小兩歲,但本事卻很大,從小練就的功法十分了得,江湖上都稱他為&ldo;翻身燕&rdo;,就是因為他的輕功極為厲害,即便是逃脫之術極為高明的墨夷嶺,也逃不出容成尋的手掌心。
這也是當初我沒有回信給罔樨的原因‐‐其實墨夷嶺要參加科舉那事鬧得還挺大,罔樨也曾來信過問墨夷嶺的事,甚至還要回來幫我捉他。
但我裝作沒收到信,轉頭找來容成尋幫忙。要說這是為什麼,其實是因為我的私心。
那時我不想讓罔樨回來,因為我一直都很難面對他。一看到罔樨,我的心緒就變得很複雜,怎麼形容這種心情呢……估計就像是改朝換代後,當朝君王看到前朝王室的感覺吧,但又有些微妙的不同之處:我想見到他,但是不想看他,心裡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可我又知道,這種希望他消失的心情,出發點既不是恨意,也不是厭惡。
我只是混亂,一旦面對他,我就無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