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眼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2022.3.6 今天又夢到了塔,該不會連續的吧?只不過這次我不在塔外,我在塔內。 塔裡的結構是八角型,牆用的是紫黑色的長磚,牆上還有著一根長長的正在燃燒中的灰白色蠟燭。 在我面前的一隻怪物,一顆巨大無比的頭上長著一顆碩大的眼睛,沒有身體,兩隻腳直接從頭的下方長出來。 怪物朝我衝來,可沒等它來到我的面前,它就消失了,露出了原先被身體所擋住的樓梯。 樓梯呈螺旋型,蜿蜒向上,直通上一層。 來到更高的一層,只見這一層的中央又站著一隻怪,而我的手上卻多了一個遊戲王中的決鬥盤,上擺著一張張卡牌,牌背的黑色漩渦緩緩旋轉。 怪物又朝我衝來,我從決鬥盤裡隨便抽了一張直接朝它的臉上鏢了過去。 卡牌飛過,怪物又消失了,一條向上的樓梯又出現了。 2022.3.8 手機螢幕上顯示22:08,我關上了房間的燈,躡手躡腳地走進我父母的房間。 雖說他們早已睡了睡了,房間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但我仍然能走到他們放鑰匙的櫃子上。 手搭上了櫃檯,手指在上面巡邏,試圖找到那把摩托車鑰匙。 “幹嘛?”黑暗中一道女聲傳來。 我頓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僵在那裡一動不動。 “去哪?”黑暗中傳來一道男聲。 “出去和同學玩。”我說。 “去吧。”男人又說。 這句話像是唐僧揭開了壓住孫悟空的五指山上的符咒,我的手指又開始活動起來,並在下一瞬間就摸到了長長的鑰匙。 我推開房門,離開家,來到摩托車旁。 啊!無論什麼時候看,這輛摩托車還是那樣帥。 我騎上它,打火,引擎的轟鳴聲便響起,一擰油門,我就飛出去了,在靠海的公路上飛馳,在城市的道路肆意穿梭,在夢裡,紅燈成了綠燈,綠燈還是綠燈,沒有限速,只需把油門擰到盡頭。 沒有生命危險,不會死去,只會醒來。 2022.3.9 夢裡在笑,笑醒了。 2022.3.10 因為要考駕照,我去另一個城市並在那裡訂了一個房間。 下了大巴,我收到了來自房東的簡訊:下車後向左轉逆行然後左拐。 我開啟手機地圖,看著上面橫七豎八的馬路,我向前走,然後左轉拐進一個公園裡。 走呀走,前面出現了兩條路,左邊的人流向我迎面走來,右邊則通通都是後腦勺對著我。 我向左走,逆著人群走著。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個十字路口,我跟著簡訊的最後一步,向左拐去,一位白髮老太太牽著兩條白狗向我招手。 “你的房間在三樓。”老太太對我說。 我接過鑰匙順著她身後的樓梯向三樓走去,樓梯臺階的設計極不合理,每一階的高度都拉得十分大,每一步都要我邁大步子,總之就是十分難受。 因為約不到考試的原因,我被迫要再多逗留幾天,於是在這幾天的某一天的晚上,我來到一座山上,準備爬山。 我把車子開到山腳,向上就是山路了,雖說山路很寬,也鋪了上了水泥,但我還是下車自己一個人往上走,畢竟這是爬山嘛。 這山路十分直,不像一般的山路都是繞著山向上盤的,這直得就像是三角尺的三十度角的邊線。 我開始往上爬了,沒過多久,我就來到一所學校。 這學校極小,只有一間小平房,也只有一個班級,一名老師和十幾名學生,即便這學校是如此的小,但它卻恰好地擋住了整條山路。 如果還想繼續上山,那就必須得穿過這所學校,於是我從教室的後窗翻了進去,坐在第三排中間一個沒有人的位置上。 “若是想要XX,那就必須XX。”老師在講臺上走來走去,手中的粉筆也在黑板上畫著。 “若是不想XX,那你就立刻馬上把你脖子上的狗牙項鍊脫下來給我!”老師突然發飆了,臉上的肌肉都抽筋了,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 其實不是看著我,她是看著我旁邊的同桌,一個留著莫西幹頭,身穿帶柳釘的黑色皮衣的傢伙。 “這不是狗牙項鍊,這是狼牙!”莫西幹一只腳踩上課桌,用手扯著自己脖子上項鍊說。 “快把狗牙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