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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他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她身邊是有人陪伴,有人真心對她好的。
當然,他也堵住了程岸的路:「謝謝你跟我說這麼多。不過,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他知道程岸從南興回來,找他問了地址。
因為程岸的一些話,他一刻也不想等了,便連夜開車到了文詩月南興的家。
那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他便沒吵她睡覺,等她醒了再說。
「你就在車裡將就了一宿?」文詩月有些內疚,伸手去捏李且的肩膀,「難不難受啊?」
「還好。」李且任由文詩月幫他摁著肩膀,「我們在哪兒都能將就,車裡算是條件好的了。」
文詩月自然明白,他們當特警的,以天為蓋地為席也是常態。
但越是這麼想,越是讓人心疼。
「傻不傻。」
「這有什麼傻的。你不是睡過我這車,挺好睡的。」李且笑的飽含深意,咬重某些字裡行間,話裡有話,「以後有機會,咱們再睡一次。」
文詩月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再一咀嚼,他把最後幾個字咬的很重,霎時就反應過來了。
她收回手,扭頭看向窗外,感覺脖頸都在發燙。
他是怎麼如此自然又直接的說出這種話來的?
「文詩月,你臉紅什麼?」
「你流氓。」
「我怎麼就流氓了?」李且玩味道,「我說再看一次日出。看日出,流氓?」
文詩月一時語噎。
李且「哦」地一聲,故作恍然大悟:「原來是你想歪了。」
他壓低嗓音,語調都變得曖昧起來:「學妹,你怎麼這麼色。」
文詩月一路都在被調戲,她實在是忍無可忍,決定調戲回來。
「對啊。」她乾脆轉過身面向李且,破罐子破摔,「我就是那麼想的,你敢嗎?」
李且倒是沒想到這姑娘竟然直接承認,他這興致倒是愈發高漲:「什麼時候,學長我隨時奉陪。」
文詩月硬著頭皮把話接下:「你……等我通知。」
李且爽快的答應:「行,就這麼定了。」
文詩月忽然之間發現,她好像中了這個男人的圈套。
……
文詩月帶李且去吃了南興特色的米粉,兩人聊起了當初在勐鎮吃米粉的場景,又聊到了文詩月忽悠李且警察男朋友的事。
這會兒他們沿著護城河一路溜達,河流涓涓,順流而下。
河邊有擺攤賣小物件的,有現場作畫的,有喝茶聊天的,有拉二胡的吹薩克斯的。
也有步履匆匆經過的路人,還有像他們這樣沒什麼事溜達的閒人。
旁邊的小道有腳踏車來往,鈴聲清脆,再過去輔道汽車往來,偶有鳴笛。
冬日的南興滿目安逸,節奏很慢,讓人倍感舒適。
李且的打趣摻在了從他們身邊經過的腳踏車鈴聲裡:「看來你還是個預言家,怎麼就說準了你男朋友是個警察呢。」
文詩月挽著李且的胳膊,漫步在磚瓦地上,想起那段日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還說,看著我被你耍的團團轉,很開心吧。」
「我那是保護你,有沒有良心?」
文詩月也不反駁,抬頭看向李且。
此時冬陽暖照,陽光穿過樹梢,斑駁地落在他們彼此的臉上,熠熠生輝。
「那你不是得到了一個女朋友嘛。」
李且也垂眸看向文詩月:「那你不也實現了一個警察男朋友。」
「那倒是。」文詩月點了下下巴,笑的很是滿足。
「我會保護你的。」李且停下腳步,轉身面向文詩月,像是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