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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武帝想要削藩,奪回當初太祖在世時放出去的權力,首先,便是要收回蜀王的兵權。
但蜀王就藩多年,早已經在蜀地稱霸一方,位高權重,並不會束手就擒,而且這麼多年,蜀王對那個位子也一直虎視眈眈。
若想削藩成功,只怕免不了一場惡戰。
日子過得很快,眼看著明日李宴辭便又要離京。
夜間,兩人胡鬧了一陣,又起身沐浴後,躺在床榻上。
李宴辭側過身,目光與她對視,看她眼波如水,情不自禁地又朝著她柔軟的唇瓣親了過去,捧著她的臉頰低聲道:“我還沒有與你說過康王的事情呢。”
蘇願眨了眨眼睛,一臉很有興致的模樣。
她從前就聽過,李宴辭與他三位兄長皆不親厚,自小更是得了順文帝青眼,而嫁給他這些時日,蘇願也看得明白,李宴辭的三位兄長,別說親厚了,便是表面上的兄友弟恭能維持住就已經不錯了。
李宴辭大手放在她的腰上,輕輕摩挲著,沉聲道:“康王性子殘暴,我曾見過他為了得知一隻兔子是否有孕,直接將兔子開膛破肚,那兔子是安雲母妃為她尋來的,那時候康王十二歲,我不過八歲,安雲才四歲不到。”
看蘇願聽得認真,李宴辭大手一路往上,“他不止剖開了兔子的肚子,還讓人將剛成型的小兔子拿了出來,說是要做一頓兔子盅。”
蘇願的眼睫隨著他胡作非為的手微微眨動著,扭動著身體躲了又躲,可奈何李宴辭抱得緊。
“別動。”李宴辭低沉的聲音就在她的耳畔。
“別鬧了。”剛洗過澡,再胡鬧,豈不是又要去沐浴。
她軟語溫言,身上還有著淡淡的香氣,李宴辭低頭輕嗅,只覺得似蘭花卻非蘭花。
蘇願含羞帶怯瞪著他,看在他的眼中,卻帶著無言的誘惑。
“阿願,我明日便要走了……”李宴辭的聲音中帶著委屈撒嬌,“我就看看……”
他保證著。
蘇願自然是敵不過這般的李宴辭,只能在他懷中輕顫。
她早就忘記繼續問康王之事,還是李宴辭,輕咬著她的下巴,說道:“他若只是這般,倒是與我無關,只是他卻故意拿著湯盅去安雲面前,嚇得安雲一連做了三個月的噩夢。”
蘇願聽到這些,只覺得康王確實可惡,安雲那會才不過四歲小童,康王身為兄長不愛護便罷了,還以嚇唬她為樂,一時間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噁心來。
“然後呢?”蘇願伸手拉住李宴辭作亂的大手,問道。
李宴辭親了親她的鼻尖,接著說道:“有麗妃在,這事自然不會被父皇知曉,況且賢妃性子軟,只能多加看顧安雲,不許她日後再接觸康王。”
徐氏與顧氏相比,自然不敢將此事鬧大,事情最終不了了之。
蘇願緊緊地抓著李宴辭的手,面上帶著怒意,“就這樣?”
李宴辭淡淡一笑,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怎麼可能,我尋了機會打了他一頓。”
他自小學武,八歲的時候,算不上身手多好,但伺機而動,況且又是有備而來,康王自然逃不掉一頓毒打。
蘇願聽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壞人若是受不到應有的懲罰,總是會讓人憋悶。
只是十二歲的康王便那般殘忍,如今的康王只怕有過之而不及,她知道有一種人,嗜血之門一旦被開啟,身邊之人若是不加以制止,只怕會越演越烈,越是殘忍之事,他心中越是會興奮。
康王手上的人命定是不少。
只是李宴辭並未給她過多的思考時間,一個轉身,她整個人便趴在了他的身前。
蘇願是何時睡著的,她不記得了,雖未真的行房,但所做之事,也是讓她想起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