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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是什麼?
可是時間過去了好久,也沒聽見她口中說出一個字,最後只說了一句自從他性情大變以後我就不把他當我爹爹對待。
長鬍子把握時機,那就由我來說一說吧!
五年多或是更久之前,閻羅王就為青山浴布好了局,四大長老必須死兩個,由弱小的人冒名頂替,而剩下兩個也會被革職當主管兩艘新船島的人。
他們第一個就對簫慕出手,因為他經常為底層人民進言說貴族奢侈不好說長老地位高不好,因此招惹眾多眼紅人士的憤恨。
許多人看簫慕不順眼,於是閻羅王派了位能力不俗,信賴的男凋零將其取而代之,先把真的簫慕打敗,然後凋零喬裝成簫慕的樣子奪位。
那個假簫慕好逸惡勞,對妻子兒女的疾苦坐視不理,得知地獄來了個虛魂術能力者後積極拉幫結派,野心勃勃。
派他來的初衷是讓他先做代班長老,沒想到他某一天有了自主意識,那顆一想稱王稱霸的心越發猖獗,至此,他踏上不歸路,閻羅王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連忙下令派被侵了心智的不安找機會殺掉假簫慕或簫颯。
然而天晚上是所有事都相遇的機緣巧合,假不安就這樣借簫颯的手除掉了假簫慕完成閻羅王委託給她的任務,剩下的簫颯殺不殺隨意,所以不費力就可以捏死簫颯的明折岸爽快地放過他一馬。
沒錯沒錯,常日活在兩個假人身邊的自己能活下來是奇蹟,簫颯心有餘悸。
“那,這麼說你是真的那個咯。”沒點明真的簫慕在那,但他們已從長鬍子故弄玄虛的話中找到貓膩,三人異口同聲地說。
“我也不瞞你們了,我就是真的簫慕。”他揭開面具,大家發現他鬍子颳了。
大半張臉讓附生蛭的吸口吸得血肉橫飛,還可從他臉部的線條判斷他是真的簫慕沒有錯。
見真尊無地自容,簫颯和簫不安羞愧地低頭,在真得父親面前說了那麼多簫慕的壞話,不知道有沒有往心裡去。
“簫伯伯,我十六歲那年,見的是真的你還是假的?”真真假假分不清,簫颯立即更改頭銜。
“真亦假時假亦真,不過你放心那個時候我就是我,還見上了我的親生兒子簫昊。”簫慕突然感傷起來,“回來後,我的生活就是一成不變的暗無天日。”
“爹爹,我額娘去哪了?”簫不安一板一眼地問。
“哦,我快忘了,你娘和簫昊的娘同被可恨的凋零鎖在地牢裡。”簫慕咬牙切齒地說,沒親手了結那個禽獸他洩不了怨氣。
“你們都弄懂了吧,父親,我們現在一起去接她們出來好不好?”不安突然的乖巧讓簫颯和司徒不見為淨。
“我怕來不及。”話音剛落,簫慕倒在地上,肉身炸開,身體裡全是被血染紅的附生蛭,這群畜生不把人血吸乾是不走的。
短時間的鴉雀無聲後,花園裡響起與父親剛相認就不得不生離死別的不安的嚎啕大哭,簫颯使勁安慰她。
一個人能有多大能耐去堅持,簫慕整整忍了五年多,卻在剛與簫不安相認不久死去,大概認為時候到了沒有遺憾了就再也堅持不了了就倒了。就像很多咬牙以毅力跑過終點線的運動員意識突然昏迷,連站也站不起來,若把終點線推遠一米,他們也能跑完一米再倒的。
“都怪你,都怪你,說要開這個該死的研討會。”哭成淚人的簫不安對簫颯拳打腳踢,他只是在笑。
“他多活幾天無非增加幾天的痛苦,以他殘餘的力氣根本不能將肥大的附生蛭驅逐出去。”司徒說。
待不安心情平復後,簫颯帶著她往地宮走,接她的母親和簫昊的母親,她們在知道老爺死後泣不成聲。
即使老爺虐待她們幾年來也沒這麼傷心過,因為她們還有希望,簫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