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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餘思年忍不住潑他涼水,「人都走了。」
餘思年說完越想越覺得鬱悶,忿忿道:「不是,他憑什麼啊,說走就走了,當初還信誓旦旦說會把錢還給你。」
餘思年當然不是心疼沈渡替夏木繁交的那些賠償款,他只是覺得不值。
事件不明朗時,夏木繁整天像籠中的金絲雀一樣留在沈渡家裡,難得的幾次碰面,也都穿著單薄,不就是想趁機勾引沈渡。
如今真相大白了,當初就差把喜歡兩個字寫在臉上的人,剛得知海吉星那邊有交流的機會立馬就走了,不愧是混過娛樂圈的人,演技真不錯。
「是我讓他走的,」沈渡出聲打斷餘思年的胡思亂想,「錢也每個月按時打在我的帳戶裡了。」
提起錢的事,沈渡無奈地笑了下,如今他除了能在夏木繁的直播平臺上聽聽他的聲音,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就只靠每個月的還款聯絡,雖然他從沒特意關注過金額。
「你替他養貓,他給你打錢,你倆就像離婚的夫妻,一個負責帶孩子,一個提供贍養費。」餘思年吐槽道,「你真是瘋了。」
沈渡無所謂地輕笑了聲,「要真是離婚,至少我曾擁有過。」
「值得嗎?」餘思年淡淡問了句,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但在觸碰到沈渡陷入回憶的眼神時卻收了聲,因為他見過這樣的眼神。
那是程繼寒剛回餘家的那段時間,某次餘思年在經過他房間時,偶然看見他牆上投放的全息投影,是一個跟當時的餘思年差不多年紀的男生,程繼寒看得入神,沒注意到站在門口的餘思年。
而程繼寒當時的表情就和現在的沈渡一模一樣。
餘思年懶得參與他們的感情糾葛,煩躁地站起身說道:「葉泓許約咱們晚上聚一聚,你收拾一下,我在停車場等你。」
說罷他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間令他憋悶的辦公室。
幾個人去的還是上次那家酒吧,沈渡和餘思年到的時候,葉泓許已經和埃斯頓在裡面喝過一杯了。
「最近休息不好嗎?」葉泓許問道,隔著昏暗的燈光都能看到沈渡眼下一抹青色。
「有些忙,」沈渡坐下前把系在頸間的領帶鬆了松,隨口問道,「喝點什麼?」
餘思年不屑地撇他一眼,嘲笑道:「你還能喝什麼?」
「也是。」沈渡認命地點點頭,絲毫沒有被打趣後的羞窘,承認的理所應當。
「有咖啡,」埃斯頓指著選單上的文字說道,「聽說是老闆從其他星球進口過來的,我和葉泓許沒敢嘗,你要試試嗎?」
沈渡無所謂喝什麼,只要酒精含量低一點就可以。
葉泓許喊了侍應生幫忙點單,等人出去後才又問道:「你有什麼可忙的,近期也沒聽你說要組織什麼外交活動。」
沈渡本不想說,畢竟只是猜測,但他一個人的精力實在有限,思來想去還是把之前和徐夫人見面的事告訴了在場的人。
「你有病吧,這麼大事不早說!」餘思年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終於借著沈渡的坦白爆發出來,「這件事關係重大,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查出來的。」
葉泓許也同意,勸慰道:「思年說得對,就算你查出來這件事背後的關係人又能怎麼樣,你是個外交官,也只是個外交官,難道你以為替夏木繁找出了幕後主使,你就有能力制裁聯邦和皇室裡的黑手嗎?」
沈渡自然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權利並沒有他的名聲那麼大,但這樣就能讓他坐視不理了嗎?他自問自己做不到。
「我做這件事的目的不在於找出操控整件事的人,我只是不想看到亞特藍星這幾十年的努力成為資本中飽私囊的手段。」
他說完這句話後,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