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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乙丙丁撞開,四姐妹手裡捧著水盆與絹帕,還有簇新的衣裙,準備替新上任的少夫人更衣梳洗。
她們不敢貪睡,一大早就精神抖擻的等在外頭,急著為金金服務。
嚴燿玉起身下床,離開床榻前,還在她的粉頰上,親暱的輕捏了一下。
“梳洗後記得用早膳,別餓著了。我去找大夫來,奸替你瞧腳傷。”她張口想咬他,卻沒咬著,那惱怒的模樣,惹得他勾唇一笑。“乖乖待在這兒別亂跑,你要是敢逃走,我就當著所有人面前,再把你扛回來。我想,你不會想讓全城的人再看一次好戲吧?”
正在腦子裡籌劃逃亡路線的金金,沒想到心裡的主意,竟被他這麼一語道破,粉臉頓時一僵。
該死,這個男人的狡詐與精明遠勝於她,她心裡在打啥主意,全被他猜得一清二楚,這麼一來,她哪裡還有機會翻出他的手掌心?
挫敗與憤怒,讓她發出一聲怒喘,忍不住抓起甲兒剛遞上來的絹帕,再度攻擊已經走到門前的嚴燿玉。
他挑起濃眉,接住剛擰乾的溫熱絹帕,對著她微微一笑。“多謝娘子盛情,為夫的等會兒再梳洗就行了,這條絹帕還是留給你用吧!”
他低頭再避開飛來的梳子,把絹帕擱在桌上,這才從容離去。
大夫在半個時辰之內就趕到,捧著藥箱踏進新房,先向在花廳裡的嚴燿玉行禮,兩人談了幾句,才一起走進臥房。
喜床邊的兩簾紅紗,被解下一簾,透過日光看去,紅紗後頭的人兒更是清麗動人。
不良於行的金金,正坐在床邊,她全身衣衫整齊,只有受傷的左腳裸著,擱在床邊的一張小織錦凳子上,細嫩的玉足與紅腫的傷處形成強烈對比。
大夫恭敬的上前,仔細端詳她的腳傷,態度十分謹慎。半晌後,看診完畢,便起身退到花廳裡。
“嚴公子,錢姑娘她——呃,不——”他匆匆改了口。“尊夫人只是血瘀傷處,一時間紅腫發疼,並未傷及筋骨,沒什麼大礙。我留下一些膏藥,早晚按摩傷處,化去瘀血後再抹上,幾口後就能痊癒了。”他開啟藥箱,拿出一個碧綠色的小瓷瓶。
唉,不過是扭了腳踝,這類小病小痛,哪裡需要他這個名醫出診?只是嚴府畢竟是富貴人家,實在下好得罪,再加上嚴燿玉派人來催得十萬火急,像是捨不得剛娶回來——呃,不,該說是綁回來的新娘多疼上一會兒,看在這份疼惜嬌妻的心意上,他這個名醫,才會勉為其難的過府出診。
“多謝大夫。”嚴燿玉點頭,轉頭朝角落的甲乙丙丁示意。“備車送大夫回去,記得奉上診金跟謝禮。”
“是。”四姐妹齊聲道,簇擁著大夫往外走,還順便把門兒也關上。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沒什麼聲音,角落裡燃了一盆火,把屋內烘得十分暖和,也把滿屋的紅色喜字照得分外燿眼。
嚴燿玉拿著小瓷瓶,走進臥房,撩開喜床邊的紅紗。
她正卷下裙襬,小心翼翼的收回腿兒,一面還側頭看著腳踝。
“還疼嗎?”他問,自動自發的在床邊坐下。
“疼死了!”金金沒好氣的答道,瞪了罪魁禍首一眼,正想開口再數落幾句,沒想到他才坐下就不規矩,竟然俯身握住她的腿兒。“喂,你做什麼?”她疼怕了,忍著不敢掙扎。
“你剛剛不也聽見了?大夫說,傷處的瘀血得揉開才行。”他的大掌握住那隻賽霜欺雪、毫無瑕疵的玉足,擱到自己的膝上。
一聽見他要親自動手,金金的臉色都變了。
她的腳踝只是輕輕碰一下,就疼得有如刀割,要是讓他那雙大手在上頭又揉又按,她只怕會疼得昏過去!
“啊,不、不用,你別碰它,就這麼擱著,它自己會好,噢——”腳踝處一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