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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兒去?”
荀文祥含淚道:“我要到雙親的墳上去拜一拜,哦!杜管事,我要在莊上暫住幾天,麻煩你替我整理一個房間。”
荀文祥趕到石平河,那裡本來荊棘遍地,攝魂魔君曾想在此地建造中型水庫,將黑龍池的水引人利用河水開出很好的耕地?
如今,竟出現了大大小小不同的一坯坯的新土。
荀文祥逐一尋找,終於找到了自己父母的墳墓,石碑上寫的是——“荀公伯昌府君德配阮氏夫人之墓。”
荀文樣想起嚴父,慈母,如今竟然天人永隔,不禁跪倒地上,哭拜下去。叫道:“爹,娘,孩兒回來了!”
原想此次回到樂守田園,孝敬老人家,沒想到爹孃竟棄了孩兒而去,孩兒從此再也看不到你們兩位老人家……”
說罷,伏在地上,放聲大哭。
哭了好了一陣子,荀文樣才抹去淚水,開始清除墳上的野草,又整理了一下墳墓,才折返杜莊。
次日,荀文祥選結廬墓旁,一來以盡孝思,二來修道養性,勤練武功?
守孝三年易滿,思親百世難忘。
荀文祥在守孝之期,苦練了各項武功,作復出的打算。當然他也時時想念著白鳳……未碑將逝,雖是夏秋之交晝長夜短,但由於滿天陰雲密佈,風雨欲來,感覺上似乎黑夜來得快,旅客們只好來晚先投宿,早些落店免得麻煩。
這裡是砂石鎮,西距陝州還有六十里左右,是陝州與澠池縣的中途站。
如果不是密雲欲雨,急於趕路的旅客,儘可再趕二十里到張茅鎮投宿。
不急於趕路的人,還是在此地落店比較完全,因為這一帶山區經常有幼路的毛賊活動,萬一趕不上宿頭那就慘了。
東來的旅客紛紛找店投宿,西來的旅客也在找店。西街的永福客錢緊僅鄰著砂石鎮,因此旅客爭先恐後在永福客棧擠。
店前的廣場相當寬闊,幾株大槐樹亭亭如蓋,拴馬椿、駐車場、停轎處……一應俱全。
一部東來的騾車,正在駐車場停經,車把式拉開車門,取下擱在廂廁的踏凳放好,客氣地請客人下車。
而原先與車把式同坐在車座上的一位老蒼頭,也要死不活的爬下來。
車內只有一個客人,一位荊釵布裙打扮僕素,但眉目如畫,清麗出塵的年輕女郎。
女郎微微撩育市長裙,從容下車,向繞來的老蒼頭,用不太純的官話說:“三伯,就這兒歇息嗎?”
“是的,小姐。”老蒼頭三伯欠身恭敬地說:“天快黑了,恐怕要下雨,路上不好走,反正明天就可以到地頭,只好在這兒落店了肝”
“哦!那邊是驛站……”
“好小姐,住驛站的時光已經過去了。”三伯苦笑:“沒有老太爺在,是不能住驛站的。”
“唉……”
“老奴領路,小姐請眼來。人擠,可得小心了。”
“哦!真的人好多。”
“但願還能有上房。”三伯說。
他從車廂內報出一隻大包裹掛上肩頭,轉身向車把式說:“程老五,車安頓好,趕快把行李送來,別誤事。”
“是!”程老五答著。
同一時間,一隊東來的旅客抵達。
人叢中,走著一位身材高大,頭戴著一頂遮陽帽,揹著一隻又長又大的背囊,手拿一根棗木打狗棒,劍眉虎目留了修剪得很清爽的小八字鬍,看眼角,沒有著紋,肌膚泛著光潤的健康色彩,那雙虎目明亮而神光內斂,二十五六的年紀。
那身青市衫已泛灰色,看樣子像個粗活的人,但腰間若懸著兩引人注目的東西——一隻繡鳳帶囊,一隻繡雲霞圖案荷包。
這個漢子說是荀文祥,他復出江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