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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包裹提在手裡,還沒有決定該在何處安頓,他信步四下走走,到了梯口,抬頭向上瞧。
上面的樓門沒有門,裡面黑沉沉。
“上面也許乾淨些。”他響哺自語。
梯攔沒有了,樓梯只有一半是完好的,一腳踏上去,格吱吱一陣怪響,搖搖欲倒的晃動著。
登上第五級,老道說話了:“年輕人,整座樓搖搖欲倒,你這一上去,整座樓很可能多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塌下來大家倒黴,樓下若寬的地方,難道你就找不到一處角落安頓下來?”
他止步轉身,淡淡以笑道:“在下只想到處看看。道長,每到一處,先察看四周的形勢,這是在下的習慣。”
“警覺心很高,這是老江湖的行徑。唔!你年紀輕輕,一舉一動都有強烈老江湖的氣概,決非泛泛之流人物,貴姓呀?”
“我知道。”荀文祥說:“道長裕家姓冉,江湖邊上大名鼎鼎的孤獨散人。曲句煉氣上真陽的師弟。
在下姓荀,江湖的渺小人物。”
他不再登樓了,也真怕不小心碰到了什麼引起大樓倒塌,重回地面,在介面一坐,手擱在樓梯上一級。
廳中火焰熊熊,劈哩啪啪直響。
荀文祥從懷中掏出一隻大荷葉包來,晃了晃,淡淡地道:“一些燒滷,道長有興趣嚐嚐嗎?”
“貧道不忌草。”孤獨散人說:“但貧道從不吃別人的東西;尤其不吃陌生人的食物。”
“怕中毒暗算?”荀文祥開啟荷葉包:“彼此素不相識,無價無怨,道長豈不顧慮得太多了!”
“很難說!”孤獨散人陰陰一笑:“如果仇人要你的命,決不會找一個熟悉的人來下手。”
“有道理。”荀文祥吞下一塊肉:“仇人並不可怕,因為你認識他,可以小心防範,最可怕的想要你老命的熟悉朋友。
所以道位的綽號叫孤獨,在天下各地作案也獨來獨往,作案時多一個人,便多一分洩秘的危險,看來,昨晚陝州陳家劫寶血案,與道長無關了,昨晚去了不少人。”
“你去了?”孤獨散人問。
“道長怎會認為在下去了?”
“貧道沒說。”
“在下也沒承認。”
“荀施主,如果你承認,麻煩就大啦!”
“哦!怎麼說?”
“孤獨散人陰笑:“那匹胭脂飛馬,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人人必欲得之而甘心。荀施主,你能保得住嗎?象因齒焚身,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你得小心了。”
“在下用不著小心,因為在下沒有胭脂飛馬。”
“今晚走荒路,想找大河故偷渡過河的人,總有一個人擁有這匹馬,但誰也不會承認你有這件異寶。
這件珍玩如果拿到江南脫手,實不到一萬銀子也有五千八囊,那可是八輩子也賺不到的鉅款,誰不想據為已有。
八方風雨封鎖了州境,大河蚊是唯一脫離險境的寄脫,如果他知道這件珍寶在咱們這些人身上,誰敢擔保他不在船中玩花樣?”
以包裹作枕,半躺在長條板上,蛇紋枝不離身的人說:“老道,恐怕飛馬在你身上,據說先入樓逼陳二老爺開啟秘櫃的人是用劍的。像我一杖追魂韓世堂,這根威震江湖的精鋼蛇紋杖是活招牌,至少在下沒嫌疑。”
東廂的走廊中,突然踱出大馬瞼黑袍人,挪了挪腰間長劍,嘿嘿怪笑道:“用杖的人同樣可以改用劍,十兩銀子就可以買一把劍掩會本來的面目。一枝追魂,你敢保證你沒有過劍嗎?”
“胡說八道。”一杖追魂不屑地說。
“胡不胡說你心裡明白。像我絕戶劍客王山重,從不諱言我的劍術是如何霸道,從不改用其他兵刃。”
“那麼,胭脂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