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把剪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水老被震開手,尷尬地甩了甩,臉上擠出一絲訕笑,心裡卻有些慌亂:“這小子怎麼突然來這麼一出,這下該怎麼收場?”
但他嘴上卻說道:“石九,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可誤會了我們的一片苦心吶。”
“我們只是想和道友多多交流,對國盡些綿薄之力,怎麼能說虛假呢?”
水老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也改變了自己最初的想法,竟然改變了最初反對幾位長老決定的想法,現在反而跟著他們一起對付石九了。
“哼!年輕人究竟還是年輕人,不但敝帚自珍,而且孤高自許,目無下塵。”
見石九撕破了臉,火老也不再掩飾,眼中騰昇起兩縷火苗,滿臉陰沉地盯著石九,“我們好說歹說,石道友卻甘居陋室,不登雅堂。”
“火老說的好!明鏡司貴為華國守護,秉承胸懷天下。”土老傲然開口,“老祖宗留下的傳承本該屬於國家所有,只是僥倖被石道友所得。”
說著,土老搖了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可嘆呀!我們苦口婆心引導你迷途知返,卻不想石道友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但刻薄自私,而且薄情寡義。”
土老一副頤指氣使的表情,身上隱隱泛起靈力,眼神冰冷地掃向石九。
石九見狀,反而氣笑了,口中嘖嘖稱奇,這些老傢伙,一句話竟然有好幾種表情,真是影帝級表演技能。
“哈哈!褪去畫皮的美豔女子,原來卻是一個猙獰的惡鬼,無論外表是美女還是惡鬼,都無法改變裂人腹,掏人心的本質。”石九不怒反笑,見過不要臉的,但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石九環視了幾人一眼,心中一動,忽地皺起眉頭,露出一副為難思索的樣子,一邊思索一邊又緩緩走了回來,坐在石凳上,手指有節奏地敲著石桌,默不作聲。
見石九如此愁雲滿亭的樣子,四老有些摸不著頭腦,相互傳音問著心中的疑惑,同時再次商量起了對策。
“這小子到底在想什麼?不會又在耍什麼花樣吧?” 火老心中有些不安。
“管他呢,先看看再說,反正咱們也有後手。” 土老倒是顯得鎮定些。
“嗯,靜觀其變,等外面的弟子把他朋友拿下,不怕他不低頭。” 水老附和道。
四人最終商定,既然這小子默不作聲,那就樂見其好吧。
因為他們也在等,等著外面的弟子將大富擒下後,就能兵不血刃地讓石九低頭,不到最後一步,他們實在不願和石九徹底翻臉,誰知道這小子還有什麼底牌。
雖然他們自己也有底牌,但能避免衝突自然是最好的。
幾人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寒風吹冷,枯葉悲切。
就在整個王府都在眾人壓抑的沉默中瑟瑟發抖時,王府外的不遠處走來兩人,二人如剛結完扎的狗般,走的猶猶豫豫,深深淺淺。
這二人正是昨夜會所裡,趙雲頂身旁腰間掛著“黃”和“鼎”玉牌的兩人。
二人昨夜從會所倉惶而逃後,一整夜都驚慌失措中度過,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湊在一起反覆商量後,最終還是決定按照那個聲音的要求去做,也就是到長老院找水老,交代自己的一切,認錯領罪。
二人臨近王府大院時,也不知是否是自己心情的問題,平日看起來寧靜祥和的王府,此時卻如一頭蟄伏的猛虎,透著一股壓抑的殺意,讓二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心情愈發忐忑不安起來。
“孟……孟哥,不知為何我雞皮疙瘩突然……怎麼……就起來了,我感覺有些胸悶。” 許姓青年聲音有些顫抖,心中充滿了恐懼。
“你丫有胸嗎?還悶。你怎麼不說你咪咪疼。”昨晚充當荷官的孟姓青年咒罵著。其實他自己心裡也害怕得不行,但還是強裝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