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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將我也送回那寨中去。&rdo;
阿竹輕輕一笑,&ldo;你的同伴讓我們把你送回你的部落去。你既醒了,不妨告訴我們你的部落在哪裡。&rdo;
紅衣女孩猶豫了一下道,&ldo;沿忽圖河西行便是。&rdo;
阿竹見她說的含糊,知她有些對自己和三少爺的外族身份有所顧慮,本想問她的姓名,見狀也就做了罷。
阿竹扶那女孩重又臥下,將洞中的火堆燒旺,把獵來的兔子架在火上烤了。待到兔肉的香氣瀰漫洞中,她便走出洞外去叫三少爺。誰知覆雪的崖頂上卻不見了霍曜的身影,連那匹白色的漢血寶馬也不見了蹤跡。阿竹只好又返回洞中,用匕首將兔肉分割開,遞了一隻兔子腿給紅衣女孩。紅衣女孩已經幾日未進食,此時便捧起兔腿肉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二人正吃著,霍曜忽然從洞外走了進來,卻幹裸著一張清俊的臉,不見了面上那幅鏤銀的面具。他見紅衣少女已經梳起辮髮能夠坐起來吃東西,便面無表情地點頭道,&ldo;我又尋了一匹馬,明日上路。&rdo;霍曜說完便合衣朝著一側洞壁而臥,再也未發一言,倒像是在生誰的悶氣。
阿竹有些納悶,尋馬這種事情何需三少爺親自去做。回過頭來卻看見紅衣女孩愣愣地盯著霍曜的背影,一團緋紅沁上臉頰。
第二天一早阿竹便和三少爺一起帶著紅衣少女離開了烏修崖。由於紅衣女孩身體尚弱,阿竹便與她並轡行馬於後。而霍曜騎馬遠遠在前,只留了個頎長的背影與她們。中午時分,三人來到忽圖河岸邊。河水早已解凍斷流,覆雪的河面一路向前蜿蜒而去。又這樣一前兩後地走了一陣子,霍曜忽然緩了馬速,候著阿竹和紅衣少女的馬走上來,與她們並行了一陣子。
&ldo;那天與你一起的姑娘,為何還有一個弟弟留在寨中?&rdo;霍曜問道。
紅衣少女猶豫了一下道,&ldo;先零是大族,所以……需交換兩人。&rdo;
&ldo;多久可以返回?&rdo;
&ldo;不一定……看部落間的關係,也看局勢。&rdo;
霍曜沉默了一會兒,重又策馬加速又向前馳去。
&ldo;你是漢人吧?&rdo;紅衣少女忽然衝著他的背影問道。
霍曜卻答道,&ldo;此處已是忽圖河畔。姑娘自行歸族去吧。&rdo;他說著催馬向前,一會兒就又把她們二人遠遠拋在了後邊。
紅衣少女有些窘。阿竹只好回她道,&ldo;我們是漢人。&rdo;
&ldo;你家少爺的名字是?&rdo;紅衣女孩又問道。
阿竹不想捲入羌族恩怨,又覺得就是說也該三少爺自己作答,便猶豫著一時沒有出聲。
紅衣少女忽然笑起來,&ldo;我總會記得這個銀狼面具的。&rdo;她一邊大聲說著一邊向南策馬而去,&ldo;謝謝你們搭救,麗雅來日定會報答你們的恩情。也會帶著山歌來唱給你家少爺聽。&rdo;
阿竹看那紅色的身影在殘雪枯糙的河谷荒原間漸漸淡成一個緋色的小點。
&ldo;小姐,這個公主說她叫麗雅,會不會是這麗史公主的化名?&rdo;阿竹在馬上講了這一路的故事,此時已是薄暮黃昏。
&ldo;不。她的名字是阿麗雅。&rdo;
這是雲歌第一次知道阿麗雅是怎麼認識三哥的。阿在羌語裡是敬稱。阿麗雅省去此字,顯然在那時就已情根深種了。而阿麗雅手鐲上那小小的銀狼面具,定是她回去後求她父王依著她的記憶打造的。自己當年借用三哥的弈棋十八式與阿麗雅在漢庭上文鬥武功,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