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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
雍正不理她的吞吐,套好披風后說道:“若兒,你有一個相識已久的好朋友,可是呢這個好朋友卻越來越變質了。你的家人,你身邊的朋友都希望你可以和那個好朋友絕交,那你會怎麼做?”
若子羚半天沒有迴響,她知道雍正所說的這個好朋友指的是誰,終於也到了這一天嗎?為什麼他們都要逼他呢?他其實並不想殺他,他不想開殺戒,他一直在給他機會,一直希望他會珍惜機會。可是雍正卻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其實……最痛苦的人是雍正。
若子羚深明這一點。
雍正沒有催促她,他知道,他知道她會回答他的。
感覺那披風重新又回到了自己身上,若子羚一邊幫他整理一邊說:“皇上,這披風很漂亮也很暖和。奴婢披上了就不想脫下,但——不是屬於自個兒的東西就不要勉強佔著了。長痛不如短痛,皇上,您說是不?”她溫柔的敘說著,臉上帶著讓人感覺寬慰的笑容。她總是明白他要問的是什麼,他也明白她總是可以把問題回答得很清楚。
“嗯……”雍正看著那一排排的宮牆,此時的風景可以用一望無際來形容,卻也另外有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教人心裡好生孤獨之感。但,卻有一隻手柔柔地搭上他的肩膀:“皇上,風大了,我們回去吧?”
回頭看著她眼中純切的關懷,溫婉的笑臉,可人的神情,雍正心裡升生一股溫暖——在身旁還有她,不求名利,不求回報,總是在他身旁無微不至地服侍著,什麼也不求的跟著他。想到這裡,雍正的臉上真正露出了釋懷的笑意。
“朕把你派去洗衣房,心裡有怨嗎?”
“皇上,您看您,這樣子問奴婢如何回答是好呢?說不怨吧,您又會想說這是不是當著您的面才說的門面話?說怨吧,您肯定又會把什麼規矩啊之類的搬出來把奴婢教訓一頓。”若子羚攙扶著雍正往養心殿的方向走去。此回話又把雍正引得笑開了懷:“你這張嘴啊,要是換了別人朕早就罰她掌嘴了。”
“那皇上您為什麼不罰我掌嘴呢?”伴隨此話,那水靈盈動的大眼睛帶著好奇心盯著雍正看,等待著他的答案。
怎知雍正看著她卻笑而不語,瞬間便轉移了話題:“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去洗衣房當差了。”
“那我要去哪裡啊?”
雍正用手輕輕地叩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別給朕裝蒜。”如銅鈴般清脆的笑聲響起:“嗻。可是皇上,奴婢今天想向您告個假。”
“為什麼?”
“不為別的,只是剛好洗衣房那邊今天理應當值的一個小宮女昨兒個病了,奴婢答應替她一天的。”
“哼!一個小宮女也比朕來得重要,朕看你在那邊日子過得好著呢。”
明知雍正這說的是氣話,若子羚也毫不掩飾地格格笑出聲來:“皇上您這說的是哪的話,再好也不及在皇上的身邊好啊。”
雍正雖是又哼了一聲,卻帶著笑容:“少貧嘴!你這拍馬屁的功夫快比得上李德全啊。”
“奴婢說得可是真心話,皇上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真拿這小妮子沒辦法,笑著搖搖頭:“好,朕準你的假。”
“嗻,謝皇上。”
洗衣房的工作還是一如既往,弘曆也看準了若子羚休息的時間才來找她。
“喲,貝勒爺,你今天怎麼又來了?有什麼急事嗎?”
弘曆腆腆地笑著說:“沒有,順路就過來看看你唄。對了,你說要送禮給我,到底是要送什麼給我啊?”
若子羚頓時明白過來,俏麗地說:“原來是為這個啊。看你還真心急,不過也好,今天給你也罷,不然的話恐怕以後就難了。”
“為什麼?”弘曆以為她要出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