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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崔雲驍大咧咧的走到上首,在那黃花梨木椅上撩袍而坐。“來人,上茶。”
立刻便有下人奉了茶上來,又悄無聲息的退下。
謝沐安端了茶盞湊近唇邊,又放下。雙目疑惑的看向崔雲驍。
“此前之事,都是二公子的手筆?”
崔雲驍揚眉看他,冷冷一笑,竟是理也不理。
謝沐安再次按捺下心中翻騰的那股惡氣,咬牙道:“二公子即是不屑與謝某對話,不若請了王梓清出來如何?”
崔雲驍斜撩了眼角看了眼,謝沐安那發青的臉色,輕輕的啜了口茶,才不輕不重的回了句,“她沒空!”
“啪。”謝沐安手裡的茶盞被重重仍在了桌案上,潑出的茶水,濺了一桌。崔雲驍看著那茶水,蹙眉,不悅道:“我就說這君山銀針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識貨的。”不顧謝沐安那已經壓抑到極致的惱怒,繼續說道:“真是可惜了,不過沒關係,藍少秋反正別的都缺,就是不缺銀子。”
“二公子……”
崔雲驍抬手,制止了謝沐安的話,一直低垂的眼瞼微微洞開,只在那一瞬間,一抹冷到極致的寒光在眸中一閃而逝。
“清兒在後堂歇息,你有事便說事,無事便滾蛋,別在這跟我扯什麼交情。”
“你……”謝沐安知他素來是個極邪肆的人,卻不料說起話來,竟是半分情面也不留。狠狠的吸了口氣,才道:“我只是來與王梓清求證,順哥兒之事,二公子還是請了王梓清出來的好。”
崔雲驍抬起頭,看著謝沐安,目中滿是疑惑。就在謝沐安不解他這目光是何意時,崔雲驍冷冷一笑,說道:“一個孽種也值當你如此興師動眾?”
謝沐安所有的理智都崩潰於這句話。
“嘩啦”一聲,他一腳踢翻了身邊的桌子,指著崔雲驍惡狠狠的斥道:“崔雲驍謝府與英親王府無冤無仇,你為何執意相逼?”話落,唇邊嚼了抹冷笑,冷冷道:“難道就為了那個什麼也不是的賤人。”
崔雲驍蹙了眉,他的本意就是激怒謝沐安,可是這並不代表他能接受謝沐安惱怒之下的言行。他坐在上首之處,手裡仍然捧著那個清底白花的瓷盞,如雕刻似的五官漸漸的凝起一層寒霜。良久,他緩緩的將目光看向那被謝沐安激憤之下掀翻的桌案,刀削似的唇挽起了一抹寒笑,寒光凜冽的眸也直直的看著謝沐安。
“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謝沐安一愣,不明白他怎的無頭無腦的說這麼一句話。而院子裡一字排開的謝府家丁聽到堂上的動靜,早已湧了進來,齊齊站在謝沐安身後,雖個個身軀凜凜,卻在觸到崔雲驍那如寒冰的目光時,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這世上還有人能比你更賤嗎?”崔雲驍看著謝沐安。
謝沐安只差那一口鋼牙咬碎,“你們給我砸,將這宅子夷為平地,我就不信,那賤人能不出來。”
“是。”家丁們齊齊應是。
屋外一抹身影動了動,卻在看到崔雲驍屋外抬起的手勢時,停了身子。而到得這時,崔雲驍反倒是極為平靜了。
很快屋子裡便是東西倒地,檣木噼啪的聲音。
“謝沐安,你為何要逼她至此呢?”崔雲驍看了看外面牆頭不安而動的幾抹身影,再看看著謝沐安,搖頭道:“都說了你那孽子是你府裡的姨娘……”
“住口。”謝沐安指著崔雲驍,一直礙於他的身份,是故多有隱忍,可是今天,他若再在這個男人面前退縮,他如何面對那枉死的親兒,“蘭依怎會弒殺親子?”
崔雲驍點了點頭,“你相信你那姨娘的話?”
謝沐安擰了頭,對崔雲驍的問話直接無視。
“我聽清兒說,當日你想殺她,不知是真是假?”